“……”

再一会儿，她说：“帅哥你有没有觉得床一直在震，好像是手机在震？”

水声中掺杂一阵类似撞门的“砰砰”声，萧一献疑惑地眯眼看去，女人已经穿好衣服，耍子似的将背包甩上肩，发出一声“砰”，他放心下来，又转回来，接下来的“砰砰”声他也没有。

李以均大抵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笑得幸灾乐祸：“和女人在一起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尽情玩吧！”他挂了电话。

“……”萧一献叹气，“不像，我觉得你像数学证明题。”极其想，但是看不懂，不下的那种。

女人缠上萧一献的腰：“帅哥我错了，我不说话了……”

余韵渐渐散去，他右手摸索着关了淋浴，扑簌簌撑起漉漉的睫――

他翻起来，完全没了兴致，下床取钱夹，取出一半钞票到她手里：“你走吧。”

这种调情话他还能忍受，勉强回：“美。”

“嗯。”他应得漫不经心，慵懒而感。

“……你能敬业点吗？”

“像不像邱柔柔？我眼睛照着她整的。”

“喂？”萧一献烦躁地捋发，“有屁快放。”

将手机抛在床上，萧一献将一直纠缠的女人推开：“给你一分钟，收拾走人。”

他转靠在浅金瓷墙上，在水雾中深深闭眼，“呵……嘶……”他嘴微微抖动着，艰难地发出几个单音节，声一波波溢出，底下动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

忽然，女人颤声：“帅哥我走啦……”

快了更快了，他低哑地发出一声呻，嘴一闭一合间，结下的倒三角凹陷和锁骨时隐时现，手中白色被水冲走。

“帅……”

再再一会儿，她又问：“帅哥我美不美？”

萧一献从床上找出一直振动的手机，划掉席来州的电话，翻出通讯录找酒保的电话，正要摁下拨打，李以均的电话突然拨进来，他措手不及摁了接听。

“嗯啊……嗯啊……啊……”尾调陡然缥缈起来，牙齿轻轻闭合，他难以抑制地大声气，像明艳滴的红玫瑰在水中颤颤。

拉几地带他回家，他心里肯定在嗤笑自己愚蠢。如果受不了自己恐同，大可以明明白白说出来，大家是朋友，难免有互相看不惯的地方，有必要这样欺瞒吗？

席来州没有说话，赤的眼神落在他的右手上。

萧一献心中愤怒不已，猛地推搡开席来州，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喝，余光中席来州冲进浴室，打开水龙

“！”萧一献猛地探手在架上取下干净浴巾围住下，又是别扭又是愤怒地问，“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一献冷声：“你喜欢就拿去。”

浴室内白雾笼罩，白雾涌散的浴室玻璃门前俨然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他单手捂住鼻子，双眸迷离地落在自己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在干嘛呢。”李以均问。

他不就想知自己是不是同恋么？今晚就证明给他看，！

越是看重席来州，越是喜欢席来州相，他就越是不能原谅他，他居然把自己当猴耍，他本不是真心和自己相的！

女人悻悻然穿衣服，萧一献进浴室淋浴，水声淅淅沥沥，还没释放的小萧翘得老高，他单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