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念佛,罗老太太大手笔捐香油钱,还让
事的设粥厂,捐棉衣,除了自家抄经书之外,又特意寻了人抄,像金刚经之类的,抄了几百份散出去,算是
功德。
吴婆子和张婆子都听得心酸,劝着她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俗话说先苦后甜,姑娘是先把该吃的苦都吃了,以后才会过的顺了。就是姑爷现在去了前线,他又不是小卒子,驸
和王爷都给了他护卫跟着,一定能平安归来。”
只是个人安危,并不足以让罗家上下如此担心,别说输了,就是稍稍有点失利,只怕皇上也会发怒责备,只是几个小
贼,怎么会打不过。
虞秋荻更是没闲着,这两年的田庄收益自是不必说,又从嫁妆里拿出来一大笔,全
用来
善事。白天帮着罗大太太料理过年事宜,晚上还要抄经书,吴婆子看着心疼不己,劝过她好几次,虞秋荻哪里会停手,罗慕远都去战场了,她现在能
的就是多积积德。
“是。”唐氏应着。
罗老太太又看看旁边的唐氏
:“现在天冷路
,你有了
孕,好好在家里安胎,就别跟着去了。”
“老了,有些累而己,我没什么。你们明天还要回家省亲,都回去准备吧。”罗老太太说着,每年都是如此,她都已经习惯了,今年是因为慕远的事,心中难受,连着好些天都有些不自在,今天才会显得疲惫了些。
务也多,但事情再多,烧香许愿是不挑日子的。你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我们娘们去青云庵上香。”
“若是……”虞秋荻没有接着说下去,赢了自然万事大吉,但若是输了呢……林家恨不得罗慕远去死,到时候肯定会有话说的。到时候不止罗慕远要倒霉,只怕罗家上下也要跟着倒霉,嫡长子若是不能成为世子,一辈子的前途就没了。
罗家上下虽然是心神不宁,但过年是大节日,虞秋荻帮着罗大太太打理过年事宜是一刻不得轻松。祭祀,入
朝贺,像虞秋荻,唐氏这种还没有诰命的还好些,罗老太太,罗大太太就是真累了,从
里回来后,就直接躺床上了,虞秋荻和唐氏过去侍候问安。
正说着旭哥儿睡醒哭了起来,
妈连忙抱起来哄,虞秋荻也起
看了过去。把儿子抱在手里,虞秋荻才觉得有几分踏实,哭了一会,劳叨几句,心里一直压着的焦躁似乎也发
出来了,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
在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跟前时,她从来不敢哭,连担心的话都不能说。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不比她少担心,何必让老人跟着不安。只有在自己屋里时,她才敢这样的哭出来。
“姑娘看着哥儿,不
多大的事也过去了。”吴婆子说着,女人能依靠的,父兄,丈夫,儿子,父兄虞秋荻是没有,丈夫也不在
边,现在只有儿子了,虽然还小,却是依靠。
“有时候我都想,是不是我命不好,克了
边的人。父亲明明是传胪出
,该有大好前程的,竟然早早走了。母亲也是,本来只是一场小病,也跟着去世了。后来与齐家的婚事……祖母,外祖母都去了,虞家一败涂地,堂兄本也该能入朝为官,结果却是放下回了老家。现在我好不容易嫁给了大爷,他是嫡长子,承爵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结果现在却去了战场。”虞秋荻边哭边说。
罗大太太心里也有这个意思,起
应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