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天之上，狂风猎猎。

“都说借酒浇愁，你心里有什么愁事？说来让我听听。”

他的功力本来只比临砚略逊半筹，临砚这一下猝起不意，也让他吃了不小的亏，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完全恢复。

他陡然聚气于拳，一拳印上对方前，将他揍飞出去，直到“轰”的一声撞上假山才停下。

放眼望去，一片云絮都没有，大概云絮都被大风散了

第11章寿宴

先有举动的却是临砚。

被少渊这么一搅和，酒他也没什么心情喝了，转就走。

教主以前善良但是任妄为，所以会结交邪的朋友，灭人满门什么的，文里没有交代不过他也没这么凶残啦，只打算有仇报仇然而人家就是设下圈套要杀他，结果不想当魔也被迫去当魔了，总之就是这样啦

担心大家会不会觉得沈惊澜和许笑飞不是一个人orz这章讲的就是教主是怎么从混乱善良变成绝对中立的过程

那人闻言，果然走近了几步，走到一抬手，就能将他揽入怀中的距离。

“哈哈哈……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似乎对自己能够想起这句话感到很满意，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每念到“翻脸”一次，脸上就换一副面孔，时而是英黧黑的武夫，时而是秀美白皙的少女，时而是皱痕满脸的老人……

“谁教你假扮他的？”

不过他的德水准也是真的下降了一个等级，所以现在不会对敌人犯圣母病什么的大家放心

“你在喝酒？”沈惊澜。

少渊注视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这家伙刚才变脸变得真快……人族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

在他出神之际，一人已走到了凉亭前，驻足望着他，随风飘拂的衣袍，好像是用最深最的夜色染成的。

“你从到尾都不像。”临砚。

“当然是我乐意，”少渊，眸子里现出愉快的光彩，“你是教里和他最亲近的，要是连你都能蒙骗过去，是不是就能说明我已经掌握了人心？”

临砚低，似乎喃喃说了一句。

临砚在心中冷哼一声。就算相貌、神态再像，言谈举止也绝不会相像的。教主知他是为什么而愁闷……又何必多嘴一问，人心事？

“小砚。”

那人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属下见过教主。”临砚连忙放下酒杯，起行礼。

这小少爷红齿白，本来是很招人喜爱的外貌，可惜有小半边子水淋淋的，混沌不清。

“你玩够了没有！”临砚冷冷，哪里还听得出刚才文文弱弱的影子。

蜃魔天生善于幻化，也很容易就能看出人心的望，却无法感同受地理解。越是不解，越是对人心充满好奇，蜃魔之主少渊自然也不例外。

几乎将假山撞塌的“沈惊澜”吃力地爬起来，瞬间形变化，化作了一个锦衣玉带的小少爷。

“教主为何不走近些来听？”临砚低低。

“……再过一百年，你也蒙骗不了我。”临砚。

进来，能不能也听一听他的愿望？

“真的？观察教主这么久，我还以为我把他的神态都学会了。”

“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蜃魔之主少渊问。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