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永恒之夏。

武七惊讶的：“我以为以周先生你的水平，应该至少听过一点，毕竟是当年香水大赏的季军，曾经大出风过。”

他特别喜欢和小鬼搭讪，问肖重云在他公司以前是干什么的，月薪多少钱，多花两倍挖过来怎么样。对哦他把你的方卖给我了，应该已经被开除了吧，似乎不用特意挖？

张松是最早看出端倪的人：“我们不需要莨菪胺。”

“饭好吃。”张松说，“炒菜饭。”

“其实我老板，对循环香到底怎么到的，没有兴趣。”武七笑，“他就想要一份特别的香水――rday的香阶循环版本。”

原料一份一份送进来，肖重云就站在调香台前，屏神静气，默默调香。有时候他会让张松帮忙鉴定香气，更多的时候是对着原料表，一言不发，算着心中那一堆看不见的化学方程式。

肖重云奇怪的：“你

肖重云想了想：“知遇之恩。”

他又挑出两样：“我们也不迷失香和□□。□□是草型香水的香基rday是花香调。”

肖重云回去，列了一张长达三页单子，用钢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名贵香料和想得到的原料，交给花衩。花衩再拿到外面去，找懂行的人，一一采买。

“哦，那你招他来看中的什么？”

小鬼面无表情，专心看香料架。

。”张松面无表情，“从来没有沏给我喝过。”

武七问肖重云：“你老板人不聪明，钱给的也不多，你为什么替他事？”

肖重云记得，但是他摇。

“可以。”肖重云，“但是这种复杂的香水，要求的东西可得多，晚点我列个单子，烦劳武爷置办。”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个计划是否可行，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他手无寸铁，被禁至此，能够用的，只有平生的积累，和基于这些积累而厚起来的脸了。只要他能够骗过武七，只要他能骗过武七……

肖重云总觉得，自大进这个房间起，武七眼睛就一直落在他上，一刻不离。他抬眼看去，又觉得这人在别的事，例如喝茶，例如和张松拉两句话缓和关系，例如用听不懂的外语吩咐手下人事。终于水热了，杯洗了，茶好了，他递过去，武七接过来，问：“周先生，你知十五年前，雅舍推出的一款叫‘rday’的香水吗？”

武七把资料递过来，肖重云翻了一页：“武爷想要什么？”

武七啧啧称奇：“我听说你们公司小了，库还后勤？”

一模一样的香水，前调初夏，中调小暑，基调盛夏，循环往复，永无终止。

他就低声笑了，走到肖重云后，低声问：“知遇，先要‘知’才是‘遇’。如果我给你更多的钱，你帮我事？”

偏偏武七那几天闲，爱天天往工作室跑，看他调香。

肖重云点点，赞扬：“对。因此我必须得乱七八糟写一大堆，才能让这些东西混进来。”

那是父亲当初调制的香水，中文名叫“永恒之夏”，是一款热情的，烈的，用最名贵的热带香料表现夏日风情的香水。记忆中父亲曾经把它当生日礼物送过母亲，但是从来没看见母亲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