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听见了?”冉玚有些惊讶,“他当然不会活一百年,他只是个普通人。既然你想听,我就当个故事给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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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双珏抿
轻笑,忽然想起什么,“啊对了老板,一直有件事忘了问你,今天那个段老板跟你说的……什么一百年前,你在段家赌行赌走极品翡翠,是怎么一回事啊?难
他也活了很久?”
“这当中还有一点小插曲,当时陈羡生的曾祖父,也就是陈隐秋也在那赌行,我就是在那里与他结识,当时他没有听我的话,也赌了这十块中的一块,结局可想而知了。今日见到他的后人,好心提醒他,是不想让他再重蹈覆辙。至于段昱,他是段家人,从老一辈听说我的事情也很正常。”
,还有一只玉爵,因为都是酒
,我就把它们摆放在一
。可谁成想,因为跟着我时间久了,受到灵气的滋养,两只杯子竟渐渐也生出了灵。从它们生出灵的那一天开始,它们就在为了‘究竟是
酒好喝还是传统白酒好喝’这个问题争论不休。一开始它们的灵还比较弱,只能附在本
上,不能移动,只能争吵。后来它们强大了,化了人形,竟还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就不知跑去了哪里,连同杯子也一并消失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真是枉费我一番心思搞来的杯子,也不知
他们两个,现在又在哪里喝酒。”
简双珏很少听他说这样的故事,一般他的玉
都带了些悲剧色彩,像这两个杯子这么欢脱的还是
一次。忍不住笑起来,
:“那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找你?”
他续上酒,一边品酒一边娓娓
来:“当年,民国的时候,有个叫段盛才的玉商,买了块没人看好的翡翠
料,后来机缘巧合,竟开出水色出众的上等翠玉。他把这块三百多斤的
料,切割加工后制成手镯,销往各地,名噪一时。这块翡翠的材质是独一无二的,迄今为止没有发现第二块跟它相同。用这块翡翠制成的玉制品,则被称为‘段家玉’。”
“至于我赌的那块翡翠……就是从段氏赌行里出的,是寸家不敢开的。当时寸家送来的类似的石
一共有十块,混杂在大批量的翡翠原石里,我找了很久,发现这十块石
中只有一块有上等翡翠,剩下九块都是废料。于是我把它买了下来,开出一块罕见的极品玻璃。”
他顿了顿,“哦,其实我要说的故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主要是他的后人,凭借段家玉发家致富,又受到他的启发,便开起了赌行。当时在云南腾冲,还有一家翡翠大家,叫寸家,寸家玉也非常出名。段家和寸家都在腾冲,又都搞翡翠生意,难免有些经济往来。寸家有自己的石场,总能开出些稀罕的石
,当他们自家人不敢确定这些石
是否能开出翡翠之时,就把它们低价出售给段家,经由段家的赌行,销售给外乡人,或者爱好赌石的人。”
冉玚哼了一声,“这两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他们别提生出灵,早不知
在哪个地底下埋了多少年。末了连声谢谢也不说就这么走了,再让我碰见他们,非给他们打回原形不可。”
今天的老板,话好像格外的多啊……
简双珏听得聚
会神,听完
:“那……那块翡翠呢?我怎么没在你店里见到过?”
“那块翡翠……确实不在我店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