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xing起来,真的是很惊天地泣鬼神。换句话讲――如小公主这般的“霸dao皇后”,我实在没那个胆子――在不提前支会她的情况下,去和陛下讨这条封后的旨意。
我很怕小公主在知dao中原不止有皇后,还有嫔妃贵人这些封衔之后,直接对着陛下抡起她的麒麟鞭,那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倒不是担心陛下受伤,小公主那点三脚猫功夫伤不到陛下。我担心的是自己,我怕陛下因为娶不到顺心的人,转tou给我穿小鞋,留我在京中过年。
从前总觉着南边儿太艰苦,偶尔想吃点荤的,还得跟弟兄们一块上山打鸟抓鸡,如今再想,我当初特别的shen在福中不知福。
每天吃的差,总比犯愁吃不下好吧?床ying不舒服,总比半夜起来打刺客轻松吧?见不到心上人……唉,见不到心上人这点的确难受,可被心上人成天价的按着脑袋背书,这滋味也是不太好受啊!
一路想一路走,转到裕王府时正巧赶上饭点儿,推门进去,见裕王撅个屁gu给王妃添饭,眯着眼笑yinyin的,猥琐里透了点chong溺,其狗tui模样格外的浑然天成。
看样子,裕王压gen没打算把这顿饭正正经经地吃完,或者说,裕王这会真正想吃的,压gen就不是饭。
多么令人惆怅的领悟。
我站在门口咳嗽一声,裕王僵了一僵,半晌端着碗转回tou来,依然撅着屁gu。
我抱拳dao:“殿下,王妃。”
约莫是因为我帮裕王省下不少买蛐蛐的钱,王妃的态度和缓不少,没有瞪眼,甚而还大发慈悲地对我笑一笑,但裕王大概笑不出来,毕竟他现在的这个姿势,不太雅观。
静了好一会,裕王终于讪讪地坐下,板着脸问我:“干什么来……了~~~!”前四个字尚算平稳,“了”字忽的转个弯ba高,伴着倒抽冷气的声音,绕梁许久不绝。
我讶然dao:“殿下,您这是噎着还是怎么?”
裕王脸上的眼睛鼻子嘴巴全皱在一起,没搭我的话,反而转tou去晃王妃袖子:“小莹……抬脚……咿――”
“听话。”王妃把袖子抽出来后,还不忘给裕王夹一筷子他最爱吃的红烧肉,神色温和dao:“对夏侯将军客气点儿,多亏有他,你才没zuo成冤大tou。”
裕王皱着眉,便秘似的:“本王客气,一定客气,小莹,你不抬脚便罢了,别碾,哎哟哟――骨tou,骨tou要断了!”
王妃是练过武的,裕王那些引以为傲的暗qi功夫,好像还是和王妃学的。
我叹口气,不忍再看。“殿下恕罪,我……我还是先走。”不能在这里碍眼了,裕王那么好面子一个人,被王妃当在我面前训的像个孙子似的,心里指不定多别扭。为裕王好,也为自己日后不被记恨,我还是脚底抹油最妥。
正要出门,王妃忽的扬声dao:“别走,留下用饭吧。”不待我答应,又转tou吩咐一旁使唤丫tou添了碗筷,末了瞪一眼裕王。
裕王接到“旨意”,打蛇顺杆上:“对,对,别走别走,留下吃饭。”留下俩字是磨着牙挤出来的,脸上写满“赶紧gun”。
我看一看满脸笑意的王妃,再看一看咬牙切齿的裕王,心说自己总不能不识时务,于是咧嘴一笑,乐呵呵的,又把迈出门槛的一只脚收回来了。“好吧,那便听王妃的。”
呵呵,你要赶老子走,老子还不走了!老子就这么一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