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北野送给了她许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收到别人用心的娃娃，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哭泣超过两次，第一次不想加班害怕他等太久，第一次拿糖哄着她吃药，第一次让人背着回家，还有……好多好多……

余离看着他明亮的双眸：“韩北野，你知什么是喜欢吗？”

余离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说：“有一次是我和你一起洗的。”

幸福，大抵如以后的余离，以后的韩北野。

韩北野问她喜欢他吗？

“余离，韩北野呢？”

余离红着脸吃完了桌上的菜，在尴尬中，顾月烟的电话救了她一命。

：“他说他喜欢我。”

“大妈，我不来，你教教我吧。”

“我就不明白，我哥可是标准的高富帅，你怎么就拒绝了，再说了我当你小姑子，两全其美啊！”

余离的脑子里被这三个字环绕在一起，“你说和人交往时答应别人是神出轨，会被人看不起，但你在和别人交往时却跟另一个男人住在了一起，这又算什么？”

大抵她的生命里不会有那么多的感动，不会看着一个人就微笑，不会有人给她早餐，她还是每天早早起床只为了填饱肚子，不会有人为她发，她还是等着自然干，然后等待老的时候，痛不已。

这些都是韩北野。

余离在他真挚的眼神下慢慢的染上了绯红。

顾月烟吞吞吐吐了片刻，“大妈，你拒绝了我哥啊！”

“余离，那韩北野呢？”

余离不知，仿佛从碰上了韩北野那天起，有些东西就脱离轨。

余离满意的笑了，自己的战斗力又提升了不少，以前要五句话才能搞定顾月烟，现在只用一句话，不错，不错，真心不错。

余离说完，走进了卧室。

余离拉开窗帘，温的阳光笼罩全：“首先，我有男朋友，如果我在和他交往是又答应别人，我这叫神上的背叛，我会被人看不起；第二，你哥哥确实很好，但是我对他印象有些差劲；第三，有你当我小姑子我就更不愿意了。”

后来的某一年，白月光洒在水泥路上倒映上了树的影子，池塘里的月亮弯弯，韩北野从背后抱住了余离，余离突然想起了一个叫乔一的作者写下的一段话：“韩北野，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和别人交往时答应别人是神出轨，可跟一个男人住在了一起，是灵魂出轨吗？

韩北野摇。

余离第一次发现她和杨越的几年时光竟然比

算什么，能够算一团浆糊吗？

“离离，你喜欢韩北野吗？”韩北野又问了一次。

“余离，你。”

这与韩北野何敢？

韩北野对这个词打上了一个问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离离喜欢我吗？”

然后，他们都笑了。

余离想了想，然后说：“应该，喜欢。”

“你就问这事儿。”余离以为顾月烟是又想出了什么玩的，要拉着她一起呢。

“我说不过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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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野，你洗碗，我接电话去了。”

余离沉默了，不知如何回答。

韩北野呢？

“干嘛？”

“离离，每次都是我洗的碗。”

可如果没有碰上呢？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