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听了没什么反应，吃了王妈的晚饭回了卧室，趴在床上躺了会儿，枕就被泪洇了。

季南眼底映着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着手哈一口气，嘴漉漉的，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我让王妈带人去取了。”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季南嘴上这么说，倒还真的扑过去亲了亲冯远的脸颊，红着脸下车，也不回地跑了。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着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踏步地走过去，手臂搭在季南肩一搂，“走，姐夫送你去学堂。”

季南愣了愣才明白冯远在说什么：“这哪儿行，衣服什么的都没有。”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大开大合地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季南的爹娘老早就去世了，季家就剩他和姐姐两个人，听了这话不免和王妈亲近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若是自己的母亲活着该多好，鼻子就酸了，一口一个“王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热，也就忘了冯远这回事，到了冯宅才反应过来，一问，这人竟然跑去外省理事情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你走你的，我才不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着玩，他也拉不下脸服，喝完牛就往外走，站在屋檐下转望着冯远喊，“走不走啊？”

“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冯远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远去的背影，暗：“有你想我的时候。”然后哼着小曲开车走了。

“谁说我舍得的……”季南抹着眼泪坐起，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他懒得开，就这么摸黑坐在床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正嘀咕着电话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递给季南，了他的发，“小南舍不得我。”

冯远车开到学堂附近的时候，试探地问季南：“别回去了？”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干净肉上的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插在花里小幅度地弄，轮两边溢出水的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得浑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这日却不是冯远来接季南回家，王妈带着司机来等他下学，见了季南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人的手说个不停，直若是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该和季南一般大。

王妈端着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冯远把季南送到学堂门口，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人走，直到季南快要迟到了才凑过去求他亲自己一下。

“那你还问我什么？”季南瞪了冯远一眼，但是嘴角带笑的，看样子是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