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季南伸手摸到了冯远微掀的嘴角。

“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季南亲完垂下了视线。

冯远应了声，在被子里摸索着掀开季南的衣衫：“你那时可讨厌我了。”

季南猛地起息，手指从冯远肩跌落，眼睛还是看着窗外：“哪儿……哪儿能……”

“怎么就见着你了呢？”季南似是有些不解，又像是迷茫。

屋里也就窗外那么一点儿飘摇的火光，门房定是半夜瞌睡了，也不知换蜡烛。季南借着昏暗的光哪里能看清冯远？看着看着就与姐夫额相抵，柔的肉被抓了个正着，珠溢出的水很快就把冯远的掌心打了。

季南抿着爬到冯远间，披着被子慢慢把双手伸出来搂住了姐夫的脖子，这回冯远彻底醒了，猛地翻把他压在下：“手这么冷？”

季南用脸颊蹭了蹭冯远的颈窝，掀开的被子漏进来深夜的寒气，他又往冯远怀里贴，贴着贴着冯远就感觉出来了，哑着嗓子笑：“涨了？”

冯远按着季南的后颈偏亲他的角，轻轻叫了声：“小祖宗。”

“谁叫你上来就那副德行？”季南被冯远的手摸得笑起来，“轻些。”说着低去看冯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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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轻轻“嗯”了一声把衣服掀开，冷得打了个寒颤。冯远连忙伸手给他盖被子，抱着季南闷闷地笑，只说：“还不好意思说了？”

季南双出稀薄的汁，抓着冯远的肩膀点，眼角的泪映着丝橙黄色的光，看得冯远心生柔，不舍得再欺负他，当即温温柔柔地插弄起来，埋轮两边胀的粒，喝得满口香才停下，再一抬，窗外已经有了些许晨曦的微光。

许久嗫嚅：“我……第一次见你那天，雪下得比现在还大。”

冯远没忍住笑出了声：“喜欢你哪用理由。”说完狠狠吻住季南，扣着他的腰飞速弄，原是再也耐不住，被那张温热的小

冯远压在他上动起来，却不去碰胀的粒，只捧着酥的脯弄。季南的口酸胀得厉害，珠时不时溢出水，可冯远就是不碰粒，他愈发难受，在床上扭动着子喊着冯远的名字。

冯远的还埋在热的花里没抽出来，季南也没让姐夫走，他们就这么抱着，过了会儿冯远被紧致的得来了兴致，扣着季南的腰狠狠撞了起来，把人得出汁水才又停下。

季南脑袋靠在冯远肩看窗外飘摇的光，想那束光里映着的风雪，忽而：“冯远，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也下雪了。”

季南还是没让冯远走，黏在冯远怀里有些迷糊。

季南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惯他的冯远会在这时生出些恶劣的小心思的。可这些心思一冒出来就生发芽，如燎原的火，不烧干净绝不会停下。

“别急，让姐夫帮你。”冯远睡前与季南亲热过，上没穿衣服，此刻直接腰撞进的花，“小祖宗，舒服没？”

冯远这才满意，搂着他缠缠绵绵地亲。

季南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趴在冯远手边又叫了他一声。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摸黑把人抱进怀里搂着，“你是不让我睡了？”

“怎么，还后悔了？”冯远眯起眼睛腰往深撞，没忍住开口碾进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