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阿春姑娘不是好姐妹吗，怎么要干这些？”他的口吻里充满了同情，似乎无师自通地看见了阿镜在张家被欺压的悲惨场面。

秦霜见她明眸如水，盈盈脉脉地看着自己，不由说：“我没见过，她们都会被带到丹……”

张春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心想：“她是装的！”只是不太好说出来，毕竟得维持自己和善的形象，免得让少主以为她是难相的人。

秦霜热心地解释：“这些活不必你，随行的自有侍从，让他们就行了。”

她的眼神淡然，没有多余意味。

张春似乎知阿镜在腹诽什么，狠狠白了她一眼。

阿镜：“仙侍去了方圭山，真的会成仙吗，少主可见过？”

周围的仙侍们见秦霜跟着阿镜去了，无不好奇，便围过来询问内情。

少女们却不知为何都不敢跟她对视，纷纷转开去，顾左右而言他。

正秦霜在说：“虽然你是第一次离开家，但你不必怕，方圭山是很好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那儿的。”

***

阿镜回瞥了张春一眼，她的“亲哥哥”现在不知落何方呢，她居然这样亲热的叫一个陌生人。

但是这位王左使就不一样了，他略靠近

阿镜：“水吃完了，我把东西送回去。”

张春在后听着，像是肚子里鼓足了气的青蛙，那满满地怒气差点把早上吃进去的两大碗饭跟半个肘子都出来。

两人回，便见莫测高深的王左使负手立在后，扫了两人一眼，：“少主，请随我来。”

秦霜听了这话，以为阿镜是因为没被入选才问的，便：“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是王左使负责的，我隐约听说，是跟各人的生辰，以及质有关。”

感受到了少女们怨念的眼神，阿镜回看了一眼。

“好……”张春心里接着说：“好个屁。”

晃动，就猛地回过神来。

阿镜心想：“那可未必。”

“多谢少主指点，不过我在家里都干习惯了。”

张春趁机把阿镜耍心机一节都告诉了众人。

其实绝美，也是一种利。

“我只听说过方圭山下来选仙侍，不知入选的是因为什么？”

大家一听……纷纷对容貌不怎么出色的张春报以同情，同时，因为秦霜对阿镜的格外青睐，大家又立刻齐心一致地开始讨厌阿镜，认为她是“耍心机”的“狐狸”，明明没有当仙侍的资格，却死赖脸地扒上来，且又勾引方圭山的少主，简直无耻，该拿去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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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却似乎没有再跟她寒暄下去的意思，见阿镜端着盘子要走，便：“你去哪？”

丹？阿镜目送王左使引着秦霜离去。

“秦哥哥！”她起来，“我是阿春。”

秦霜呵呵：“阿春……”他看看两人，机智地说：“阿春姑娘，你跟阿镜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平心而论，在阿镜所见过的男子之中，秦霜上的气息并不算难闻，所以阿镜还能跟他虚与委蛇地说几句话。

秦霜只得对阿镜：“我回再找你说话。”

“我就知，看她先前哭的伤心绝，一副很舍不得你的样子。”

正说到这里，就听一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