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我买得起的你又不一定看得上，所以想来想去只好自己动手，你要是不喜欢不就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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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半年来，他们也遇到过几次，但是他似乎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表出来。时间一长，她快要以为他忘记了，结果他又跑来叫她跟他回家过年。她相信他不会那么幼稚要她假扮他的女朋友，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真的要带她回家见“公婆”。或许正如他所说，只是因为今年家里比较冷清，所以拉着她来凑凑人数。可是……他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真的只要跟他回家过过年就算了吗？她不太相信，但这些

郭微雨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糖葫芦红色喜庆。新年不就该吃红色的吗。”

郭微雨几乎是狼狈地回到自己的屋子的。她关上门，在门后倚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躺倒在床上。

……

郭微雨不怎么专心地跟在和风后。他问为什么那么喜欢吃红色的冰糖葫芦，却不爱红色的帽子。为什么呢?不清楚，只知红色太刺眼，而糖葫芦......是乔东从前喜欢的东西。现在他们都不吃了，只能由她来替他们吃。三个人，三串，多完整。

他回答：“谢谢你。”

郭微雨进屋坐下，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说是礼物。

隔着伞，和风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还是能听出后半句话的弦外之意，不由得笑着摇。

“嗯……等白天穿上外套或许会好看一点。”她说。

因为在室内，他只穿了一件开司米衣，现在再套上一条灰色的围巾，其实不怎么好看，但郭微雨还是很开心听到自己的手艺被认可。

和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灰色围巾，很柔。

和风把围巾取下来放回盒子里，说：“我们明天下午回市里去。你最好今天晚上就把东西收拾好，免得到时候忙手忙脚的。”

吃过晚饭，大家都回了屋里去。和风的房门嘟嘟响了两下，打开门，是郭微雨。他错把她让进来。

看着郭微雨手里的糖葫芦，和风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

“怎么了，你还有事？”和风见郭微雨还稳稳地坐着，十分不解。

“手艺不错嘛。”他把围巾取出来上，夸赞。

她不明白，从第一次正式见面自己求他帮助乔东，到现在已经大半年过去了。当初说的任何条件都答应她还是记得的，并且没有食言的打算。她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够得上去和他交换，除了……。这一点相信不用谁说和风就能够看得出来。

郭微雨对他笑了一笑，说：“红色的帽子，总感觉像小孩子的，我已经是大人了好吗。”她声音与眼睑一样低垂，忽又抬高音调，“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的，你能送我礼物对我来说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哪个员工收到老板的礼物能不意外的，什么惊喜呀，惊吓还差不多。

，又拿过她的伞给自己撑好。两人往回走去。

“哦，没事了。你早点休息。”说完起出门。

“那帽子也是红色的，你为什么不？”其实和风从她一出门就发现了她没自己送的帽子，本来想着也许她不喜欢，便也没问，哪知居然在这时问了出来，倒像是小妇人的怨念。他懊悔得想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