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看着水痕忽然火起，抬手狠狠地把那上面的泪抹了，常衡顿时捂着下一阵闷哼：“宝贝儿，我又怎么惹你了？”

白小棠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牙什么也不说，而堂下锣鼓骤然敲响，下半戏开场了，白小棠听戏子咿咿呀呀地念白，正是唐僧不识孙悟空的好心念起了紧箍咒，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竟攥着Alpha的衣领埋痛哭起来。

白小棠还没想到过这一茬，哭声微顿，然后傻乎乎地“哦”了一声。

白小棠说不过常衡就扑上去咬，而Alpha搂着他是要吻，于是两人在车上作一团，最后白小棠气吁吁地骑在常衡腰间，得意洋洋地笑，继而伸出两手指晃了晃。

“常衡！”白小棠忽然蹦起来，到Alpha背上拼命地嗅。

“小棠？”常衡着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你……拎壶水也能发情？”继而又凑过去嗅了嗅，“不对，你的味不像是要发情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衡莫名其妙地叹息，“你说刚刚闻我的事儿？我都不在意，你哭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你那是在意我，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在意我，我才是要哭的那个人呢。”

“不嫌冷？”常衡本来就是让着他，见白小棠要插，顿时气不打一来，“不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哭，你就自己用手指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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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衡倒

“小棠你可不能这样。”常衡心疼地替他眼角的泪，“有话就得说，你以前不是心里有点事儿就说出来的吗？”

白小棠哭得直打噎，泪眼婆娑地望着Alpha的脸，呜咽：“我……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怀疑你的……”

白小棠不言不语地嗅，从常衡的脖子一直嗅到口，又到地上把Alpha按倒在躺椅上，三下五除二扒了常衡的腰带，再毫不顾忌地扑过去闻。

白小棠却猛地抬起，红着眼眶吼：“别动！”

常衡吓了一，背着他原地转了一个圈：“怎么了这是？”

这下常衡是真的吓着了，搂着白小棠慌慌张张地冲出戏楼，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车上，好说歹说也没把Omega哄住。

白小棠听得害怕不已，贴在常衡口一言不发地蹭。

白小棠心里乱得紧，没闻出别的味自然明白常衡是清白的，可又自责自己的举动，倒像是不信任Alpha似的，于是他思来想去，最后坐在常衡间嘀咕了句：“对不起。”

常衡连忙收手，躺在躺椅上把子脱了给白小棠闻。白小棠心里憋着气，鼻尖抵着Alpha狰狞的嗅得哽咽起来，忍着把泪咽进肚子里，到来闻了半晌也没闻到别的气味，倒是落了几滴泪到常衡起的上。

常衡崩溃地趴在方向盘上摇：“要命了，我自打和你认识，还没见你哭成这样过，关键是我这颗心都要被你哭碎了，竟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白小棠了眼睛，忽然难堪起来，把常衡的脸推开兀自抹眼泪，等心情平复下来才凶巴巴地瞪Alpha：“我没哭。”

常衡闻言是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白小棠的脸颊，又他的腰：“什么歉？”

“没哭？”常衡也扭瞪他，“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一样，这叫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