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些倌儿没了客人之后，老鸨就会把他们推给那些要求变态的客人。任他们玩死玩残，老鸨都会收入一笔不菲的银子。

小梨，一天都不能……”肖煜扒着修竹继续哀求。

刀客将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小梨看过那些腐烂脓，大小失禁，全没一块好肉的人之后，他屈服了。老鸨威胁他，再不听话就高价把他卖给那种客人。

那时的他还有小少爷的脾气，每天大吵大闹，寻找一切机会想要逃走。老鸨烦了，把他与一群色衰珠黄的老倌儿关在一起。

“呵呵……”小梨除了苦笑还能如何，索就这么吧，若是过得不痛快，便悬梁好了。

“赎不由你说了算。”修竹冷冷地看了一眼小梨，然后拉走肖煜，想必是去寻老鸨谈赎银两的问题去了。

第二天，修竹没来，另一位常客来找小梨。

从那以后，小梨开始叫小梨，他努力学习琴棋书画，学习伺候男人。他的出很好，姿容秀丽，很快就成了栀楼的花魁，住进了这间高楼的最高层。

“赎之后，给我建高楼吗……”

修竹与肖煜走后，小梨一直看着窗外发呆。

修竹与肖煜听完都一愣，小梨最迷人的是一温婉柔顺的乖巧模样，懂事的他从来不会对客人提任何要求。送他礼物来者不拒，轻贵不论，不是什么都会笑眯眯地收起来，就算送一串冰糖葫芦，他也十分开心。

“那我不要被赎了……”　小梨见他俩不说话，叹了口气拒绝了。

“听说，家小子要给你赎？”

小梨轻声问。

肖煜是他第一个客人，或许因为如此，肖煜才对他这么执着。

这客人听说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非常壮硕，下那更是巨物。力耐力好得出奇，每次来都能弄小梨一整夜。小梨每次伺候过他都要躺两天才能起床。

小梨是真的不想被修竹和肖煜赎，赎之后若是困住一个院子里，没有远方的群山白练，没有眼下的世俗热闹，那种生活多么的寂寞，他会发疯的……

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小梨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帮他赎，将他带离这个人间地狱。因为他知，那些府里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赎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另一个牢笼而已。小梨早就想通了，得过且过，只贪今朝快活。等哪一天他年老色衰了，就一刀了断自己，也免得受尽折磨不死不活。

这些老倌儿其实也没多老，大分甚至不到三十岁。可这是什么地方，何等喜新厌旧，颜色稍微差了点都会少很多客人，更何况男人成年之后就会变糙，如何保持得十几岁少年那般的鲜可口。

小梨有很多固定的客人，通常他是不接生客的，老鸨也不会让他接一些难缠的客人，毕竟他现在可是栀楼的招牌，摇钱树。

赎啊……小梨听到这两字眼后就撑起看向窗外，这里是栀楼最高的房间，专属花魁。抬远山叠叠，大江环绕，低花街熙攘，人来人往。赎之后，还有如此高楼给他远望近赏么……

“放心吧，一定让你满意。”修竹拉过肖煜一同坐进罗汉床。

小梨原本不叫小梨，在他还叫小少爷的时候家里出了事，他被卖到了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