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脸色微变，低下。

“奥特工厂爬行兽系列去年出了J5000。”宋昱淡淡地说，“我记得我的那个年代，最先进的是A9000。”

“不要得太过火。”余先生敲打了一句，就转移话题：“AC26星球无名基地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会叫你起床的。”

宋昱说：“我和培训师说了你的情况，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去培训课旁听。”

宋昱说：“蛟龙竞技场靠三种方式来获得盈利。一是出售竞赛者，二是开设赌局，三是从竞赛者的赞助中抽成。”

程岫说：“我终于知，为什么有成语叫‘买椟还珠’。”

“……几点上课？”

程岫说：“也就是说，有一天我会在货架上看到你。”

程岫说：“听起来就不怎么好看，还是说说赌局吧，怎么下注？”

宋昱说：“我还知有本书叫。”

铜铃眼说：“他们乖得很，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

“今天轮到我睡床。”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约定轮睡。

被铜铃眼指点过后，宋昱在程岫的促下，将关系还不错的培训师请了一顿饭，咨询一些课外的消息。培训师们知他拿下“首秀首席”的衔，知前途不可限量，乐得与他交好，几乎是倾相授，连一些存在于默契中的不成文规定，如“绝不让女对手第一个出局”的也细心告知。

宋昱说：“我会提醒他们，把你当赠品。”

在他面前，铜铃眼有些畏首畏尾，忍不住看了大胡子一眼，被大胡子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才陪笑：“两兄弟都很聪明上进，再过两年，程岫也不会差。”

大胡子轻叹：“这样，才更可怕。”

“我还需要充实自己？我的能力不是从货架上下来，而是拆了整个卖场！”

“非法武装吗？那就怪不得了。好好栽培他们，张冰的价抬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为他找一个继承人。”

“你可以用这两年的时间充实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要上货架，我希望，你至少有从货架上下来的能力。”

大胡子不慌不忙：“警察攻陷基地的时候，基地突然自爆了，据现场残骸分析，可能是非法武装组织培养新人的秘密基地。”

“既然忘记了，怎么知我指的是哪一件事？”

程岫说

“……听起来就不怎么好玩。”

大胡子拍他肩膀：“还记挂着当年的事？”

程岫到床上，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我更关心你刚刚提到的‘下注’。”程岫过自己不感兴趣的情节。

大胡子摇摇，没有再说。

少。

大胡子说：“算了，不提这个。那两兄弟你要看好了，别因为他们年纪小就掉以轻心。”

铜铃眼耸了耸被拍的肩膀：“谁说的？早就忘记了。”

铜铃眼：“……”什么时候连老大都这么阴险了？

铜铃眼回去之后，就被大胡子带去见余先生。余先生正在观看宋昱首秀录像，余光扫到铜铃眼，笑：“黑横空出世，宋昱惊艳亮相，嗯？”

“用龙币。”

“什么？”铜铃眼没听清。

程岫说：“我还有两年的时间。”

从办公室出来，铜铃眼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