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杀了谁？”燕行月扯着秦风的衣领直起，隔着面注视着他，“你在我来之前，杀了谁？”

好在门外的人是送他来秦风房间的船娘。

燕行月懒得理会秦风的抱怨，脸埋在他口息，继而捕捉到秦风开门的声音，脸上先是涌起红，然后因气愤而变得苍白。

燕行月偷偷转往屋外看，皓月当空，穿着薄衫的船娘袅袅婷婷跪在地上，面纱拂面只出双暗春水的眼睛，果然声音好听的女人长得也令人心生怜惜。男孩心里却是一惊，觉得船娘盯着自己的眼神似有怨毒，忍不住往秦风怀里缩了缩。

“你还没看过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呢，”秦风温柔地拉开燕行月的双，“不想看看吗？”

秦风眯起眼睛把男孩放下，举起烛台拉着燕行月的手把他拽到床前，不顾男孩愤怒的叫喊脱了他上的衣服。

秦风抽回自己沾满粘稠爱的手看了看，眉微皱似有不满，半晌才哼了一声：“不是因为我，而是被吓到才这么多？”

“我是他的替代品，被你玩腻之后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燕行月面下的脸因为怒火中烧而扭曲变形，“既然如此，你还要对我什么才能给个痛快的死法？”

“我现在这样，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敲门声却在这时猛地敲响。

男孩愣了一下才明白秦风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你下去吧，”秦风打断她，抱着燕行月重新回到屋内，“他不喜欢你。”

男孩内翻的情终于在哭声里有了减缓的趋势。

“你想死？”

“我说了，他不喜欢你。”

燕行月吓得闷哼一声，花生生出一热，男孩几乎在花高的同时在秦风怀里。一墙之隔的那个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燕行月双眼无神地望着秦风，两条酸的不再挣扎，而是随着内翻的情时不时痉挛抽搐。

“这么快？”秦风失笑摇，“担心他儿子出事，还是事先有人告密呢，真令人好奇。”

“教主，他喜欢谁都与我无关，可是池清……”

男孩深知自己的忍耐不了多久，可是依旧不愿沉沦于情，不断扭动着试图摆脱秦风的手。

“教主，现在还来得及！”船娘眼里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池长老若是知你为了这个人杀了他的儿子……”

男孩已经搞不清楚里的战栗源于恐惧还是气愤。

秦风竟然把他玩弄到这幅样子示人，无论是房间里淫靡的气息，还是衣衫上斑斑点点的可疑水迹，单单就说这暧昧的姿势，若是被别人发现他就是燕行月，后果都不堪设想。

秦风嗤笑一声，关门之前反问她：“你还在装傻？池清帮叛徒偷了药，而你在药里加了别的东西。”他猛地摔上门，“你还真当我不知吗？”

“死都死了，”秦风的耐心即将被消磨殆尽，燕行月感觉到他怀在自己腰间的手愈加用力，“还能如何补救？”

是不怕吗？”秦风用指尖摩红的口边缘，终究还是走到了门边。不知何时敲门声已经停歇了下来，燕行月抱着侥幸心理猜测门外的人早已离开，而秦风的手却依旧在他口连忘返，浅浅地戳进翕动的花撩拨。

“教主，池长老回来了。”

船娘听闻哭倒在地上，半晌狠狠地抬：“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池清也不会死！”

“可是池清的事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