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药确实能改变人的，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药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几种药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干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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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屋内弥漫着重的药味，苦涩得燕行月几乎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散了药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了几味药材，见男孩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药，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药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收拾起来麻烦。”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抱着药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池昌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几支腊梅。

“混帐东西，药能瞎用吗？”

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弄。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药，看你舒不舒服！”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那我的武功......”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师父教训得好。”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他说的是真的？”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这小子不知？”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上的药是为了改变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火焚，仙死……”

“想想想，想你个，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