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客栈就求我。”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狠狠按压而过，“求我不要在车上你。”

秦风不由想起几日前，药效发作后失去神志的燕行月，蹙眉着他的下巴把男孩拉到面前：“求我。”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男孩迟缓地扯下腰带，双手轻轻拉开衣襟，赤的脊背暴在秦风的视线里。

车走了一个下午，依旧是在茫茫雪地里行驶，燕行月不断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入眼却只有一望无际的雪原。直到日落西沉，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一切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男孩甚至听见秦风沉稳的心声，宛如死神的镰刀，划过嶙峋的石板路，步步紧。

“乖孩子。”秦风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仿佛奖励，落在男孩脸颊与颈侧。

“秦风，我不想在车上。”男孩忽然抬起，漆黑的瞳孔里空得一丝情绪都没有，“找个客栈好不好？”

燕行月跌坐在车里，用冰凉的手脱下了外袍。

“明知没有客栈，为

泪水无声地过燕行月的脸颊，男孩的神色却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干涩的嗓音毫无起伏：“求你。”

男孩闭上了眼睛，被弄的渐渐有了感觉，情迟缓而清晰地自小腹腾起。

“我便不再等五日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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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月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溢出来，秦风嘴角还带着血迹，拉开男孩的手俯弄刚咬出来的伤口。

燕行月的心逐渐沉下去，而秦风终于还是收回了不断玩弄的手，短暂地放过了他。男孩跪伏在车厢里，艰难地爬到窗边伸出手，雪花欢快地亲吻他的指尖，然后再一次被秦风扯回了怀里。

燕行月的战栗被秦风捕捉到，他按着男孩的后颈强迫他仰起与自己对视。

“雪很大呢。”燕行月知秦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万一找不到客栈怎么办？”

“行月，如果你今天再认不出我……”

男孩的睫微微发颤，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任由秦风的手探进去握住了，然而仰起轻轻息。这些呻过于微弱，像柔的羽小心翼翼拂过秦风的心。燕行月的子逐渐发，坐立不稳又被秦风搂着腰拉起来，于是男孩眼睛里有了意，双手搭在秦风的手臂上不断颤抖。

燕行月的神情微动，眼底的执拗出现了裂痕。

“就算我是故意的又如何？”

信地回，见了秦风上扬的嘴角，指责便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然而燕行月只听见了车外呼啸而过的风雪，被践踏的自尊奄奄一息，男孩明白被囚禁与凌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终究还是被秦风成了沉溺望的玩物。

“你不好，不能冷风。”

“求你……”燕行月茫然地张着嘴，颤抖，最后用尽全的力气说，“求你在客栈我。”

男孩咬盯着秦风看了一会儿，终是垂下眼帘转掀开帘子想要出去，结果还没来得及爬出车厢就被秦风拉回来：“外面冷。”

燕行月垂不言不语。

苍白的肤上隐隐绰绰全是暧昧的红痕。

“求我什么？”

接下来的一天燕行月彻底陷入了沉默，眼底只剩下窗外弥漫的风雪。秦风对于药效发作后男孩认不出来自己的事耿耿于怀，扯着燕行月的发将他从窗边拉回怀里，手指沿着衣衫的边缘慢条斯理地过，然后挑开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