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不同于手指，狼毫的笔尖感更加鲜明，又带着宛如倒刺般的尖锐痛楚，燕行月脆弱的口本承受不住，断断续续吐出温热的打了笔，秦风见他如此这般也能得趣，便用笔尖蘸着，稍稍探进口搅动。

男孩低下，看见秦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的掌心过，情宛如星星之火，转瞬摧枯拉朽地袭来，燕行月跪扶着面前的桌子，痛苦地捂住嘴，而秦风的手指挤开的花，住了玉势的下端。男孩无可奈何，被到绝境，只能颤抖着拉开腰带，衣衫跌落在脚边，秦风在他双肩出的瞬间抽出了玉势，燕行月用力咬住手腕才没叫出声，战战兢兢跪在桌前，温热的汁水顺着淌下来。

秦风扣着他的腰，轻轻问：“为什么不能继续了？”

“……说够了吗？”男孩哑着嗓子问，“反正都是要的，装什么装。”

“又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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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月抓起的只是一只笔而已，秦风攥着他的手腕轻轻叹了口气：“你是我的，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的。”

“真想把你锁在边。”

秦风了然一笑，抓着笔稍微放缓了动作，男孩在他

秦风放在男孩手腕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些，笔的笔尖渐渐靠近滴水的花，燕行月浑紧绷，眼睁睁地看着淡白色的狼毫离口越来越近，莫名地觉得柔细密的绒已经碰到了自己的，于是腰肢一，口生生涌出一大摊粘稠的。

“今天人多，不折腾你了可好？”秦风把衣衫不整的男孩抱起来，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依旧徘徊在燕行月漉漉的，时不时红的花。

“……不要”燕行月低声拒绝，“我……我不要……”

燕行月仿佛一刹那坠入深渊，泪水无声地落，抬起的手臂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跌落在侧。

秦风埋在燕行月间的手微微一顿，忽然问：“你后面还没用过呢。”

燕行月睫微微颤抖，泪水跌碎在脸颊上。

男孩浑战栗，泪又从眼角涌出来，拿着笔的手被秦风着靠近花。

秦风蹙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只能是你。”

“我快……”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我快要……”

“待不住了？”秦风从燕行月后搂着他，双贴在男孩的后颈上。

男孩被秦风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座椅边，绝望地注视着对方拉上围帘，门外微弱的光也彻底离他远去。

男孩不明所以地抬起，撞进秦风深沉的目光，过了片刻终于醒悟，脸上的血色倏尔退却，本能地伸手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手抓了什么就往秦风面上狠狠砸去。

停，不由自主伸手用指尖碰淡金色的光，阳光温得不可思议，男孩欣喜地想要再往前走一步，却被猛地拉回了阴暗的大厅。

“哭什么？”秦风摘下了燕行月面上的面，用手背帮他了，又俯换吻去水迹。

“……停下，”男孩徒劳地挣扎，间的水意却更加泛滥，“不能再……再继续……”

“……为什么是我？”男孩喃喃自语，“秦风，为什么是我。”

“若是能在你上写下我的名字该多好。”秦风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反应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按住燕行月的手腕，强迫他抓着笔，用柔的笔尖沿着花的边缘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