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猛地跌进的怀抱，他连眼都未抬，任由秦风的手进衣衫下摆，徘徊在边摸索。

秦风啧了一声，扣着男孩的腰把他压在床上，掌心磨蹭着燕行月光的腰窝，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话音未落，秦风的吻就从耳落到男孩嘴角。

燕行月在高的余韵里绵绵地向镜子倒下，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牢牢扣着腰站着。男孩微睁着眼睛，见铜镜里边的衣料洇出一大块水迹，嗤笑着回过：“玩够了？”

“这里有你想得到的东西？”

外落雪纷纷，屋内的炉里有细微的火星飘出来。

“倒像是你被下了药。”男孩了口气，拨开秦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送我回陆府，”男孩挣开对方的怀抱，“再说，你都知凶手是谁了，为何还要放我回来？”

燕行月坐在床边，视线凝固在腰间的佩剑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的剑，毕竟他的剑早就被秦风折断。男孩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柄剑属于秦风，也不知他藏了什么样的心思，竟把贴武给了自己。不过男孩从来不懂秦风的心思，就正如他不明白秦风为何会忽然放过他，将他送回陆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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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看着燕行月蹒跚地走回床边，神情莫名。

热顺着花一直蔓延到深，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蹙眉息，铜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脸，看不真切神情，想来再情动眼神里也必定带着恨意。秦风站在他后俯弄男孩的耳，不扯开燕行月上单薄衣物，任由他衣衫不整地站着呻。

“没什么想问的？”

木门在寒风中吱嘎作响，像是刻意放轻的脚步。

没了一的武功，每隔五天子还会沉溺于情，回到陆府无疑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男孩里的情燃烧起来，温热的汁水从深断断续续涌而出。秦风感觉到燕行月越来越依靠在自己怀里，双也在发抖，便扣着他的腰，手指插进热的抽弄。而男孩这子，早已对淫靡的情事食髓知味，经不住玩弄，花很快就出一粘稠的，前也跟着去了。

“怎么，你还能忍到我药效发作？”男孩趴在床上嘲讽地笑起来，“秦风，你要怎么折磨我才罢休。”

男孩在心底算着日子，明晚药效就会发作，可是他连秦风在哪里都不知。燕行月忽然了然，这大概又是对方想出折磨他的新法子，看着自己在海里挣扎，最后低贱地求饶就是秦风的乐趣。

也罢。男孩关上窗，随手了秦风给他的木簪。反正他早已沦落为对方的玩物，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一个遍，多一样又如何？燕行月扯开衣襟，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除去上的衣物。

天色昏沉，房里也阴暗无比，秦风把燕行月从床上抱到铜镜前，镜子里隐隐绰绰映出两交叠的影。男孩看着厌烦，却又被秦风着下巴转过，看他另一只手钻进自己的衣衫下摆。

燕行月心灰意冷地起，走到窗边，推开竹竿往外望，积雪皑皑的梅树枝不知何时飞来羽翼丰满的鸟，叽叽喳喳地蹦着鸣唱。

“等我脱完再。”燕行月平静地把内衫脱下，依旧没有回。

风声渐起，他们的衣袍翻卷着交缠在一起，倒让燕行月分不清细微的抖动源于秦风不断花的手，还是窗外进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