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满大汗地惊醒，慌乱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息过后，心情才逐渐平静，然而间的粘腻却让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燕行月抿不言不语。

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叫着他的名字。

“既然凶手已经死了，”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开口，“你为什么放我回陆府？”

男孩后环上来，“明明已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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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秦风似是察觉到燕行月的不满。

男孩双间水意泛滥，不知是未干的水迹，还是情动的证明。

燕行月闭上双眼，咬牙坐了下去，冷到极致就演变为细密绵长的钝痛，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成百上千的蚂蚁啃噬。男孩的意识模糊起来，靠在桶上似乎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眼前也晃动起隐隐约约的人影。

无关情毒，无关秦风。

寒意彻骨。

炉的炭火发出了轻微声响，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了屋外的狂风里。秦风竟未再说话，燕行月渐渐支撑不住，坠入混乱的梦境。

男孩像被人攥住双手，强迫地看曾经的自己，从被秦风囚禁在湖中央的小楼开始，一直到前夜后吞咽下淫靡的玩物。梦里的他被秦风玩弄于鼓掌之中，轻易地沉溺于情，本不属于男子的花不断被狰狞的侵犯，再出温热的汁水。而梦境中的场景不断变换，时而回到二层阁楼，燕行月注视着被锁链缚住的自己，第一次被秦风压于下拉开双，痛苦地挣扎；时而看见秦风埋用尖弄他感的花，自己面上朦朦胧胧全是欢愉，尖叫着高……

燕行月就算恢复了武功，也依旧不是秦风的对手，挣不开他的手臂，反而被强搂着抱回床上。两赤的躯紧紧贴在一起，再剑弩张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暧昧。

卧房里陷入一片寂静，他们的呼交织在一次仿佛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角逐，谁先开口便是输了。

“是不是梦见我了？”秦风见男孩神情越来越铁青，心知自己猜中了，便说得更加骨，“梦见自己在我下求欢？”

男孩念及秦风进屋时上重的血腥味，微微皱了眉。

“秦风，你到底想对我什么？”最后还是燕行月先开口。

“我将那叛徒杀了。”

燕行月被戳中心事，

“发疯？”秦风一边亲他，一边冷嘲热讽，“我看发疯的人是你。”

男孩心灰意冷地走到屏风后，下人还未收走浴盆，他盯着平静的水面，与自己昏暗的倒影对视半晌，竟脱了衣服走进冰凉的水中。

“发什么疯……”男孩推开秦风，他便又缠上来，燕行月躲了几次躲不过，心里恼火，“别碰我！”

然而连梦里也是秦风。

秦风终还是放过他，任由燕行月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他的手指探进被褥，握住了男孩微凉的指尖，然后隔着被子将燕行月拢进怀里。

燕行月只觉得厌烦，闭上双眼不予理会，只是这般就又困顿起来。继而听见细微的水声，他便跌进的怀抱，炽热的亲吻徘徊在脸颊与颈侧。男孩徒劳地反抗，被更加用力抱住，秦风将他裹在被中牢牢抱于前，而燕行月微睁着眼，半晌才看清对方眼底的怒火。

男孩又闭上眼，懒得理会秦风，缩在被褥里，四肢逐渐恢复知觉，只是还是很晕。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秦风炽热的吻顺着颈侧蜿蜒而上，很快来到边，带着毋庸置疑的果断瞬间夺去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