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燕行月幽幽叹了一口气，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你还记得我失忆前和你说了什么吗？”

“那我去地上睡，”秦风闻言立刻从床上坐起，“本不该缠着你。”

“别摔着。”秦风心惊胆战，“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燕行月听了半晌没说话，秦风以为他睡着了，却不想男孩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秦风当真下床点了蜡烛，倒茶给燕行月喝。

秦风立刻爬起来关窗。

男孩靠在他上捧着茶碗喝了几口，借着月光寻秦风倒影在水里的眸子，昏昏暗暗只照得那双眼更深沉。秦风见他喝完水，便起把地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熄了蜡烛躺下去。燕行月趴在床边看了一眼，轻轻叫他的名字。

“你不是说我搂得太紧吗？”秦风忐忑地收紧了胳膊，“可我又怕你冷。”

燕行月也不知醒了多久，闻言平静地注视着他，目光里着些秦风看不明白的情绪。

秦风想这答案自然是恨的，于是连男孩的手都不敢摸，坐在床边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你若实在恨我，等我们把陆啸杀了，你便也杀了我。”秦风顿了顿又，“本该让你现在就杀了我，可陆啸杀的也是我的孩子，这仇……”

“睡吧，还早。”秦风怜惜地替他拢眼角边的碎发。

燕行月眼睛又睁开了，眼底似是有翻腾的水雾：“那我要你别跟着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干什么呢……”男孩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秦风把他搂在前，觉得燕行月手有些冷便伸手握住男孩的指尖。燕行月被他抱着舒服极了，眯着眼睛凑到秦风嘴角边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打瞌睡。迷迷糊糊觉得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秦风的呼在脸颊边徘徊。

“秦风……你回来……”男孩神情挣扎，见秦风乖乖走回来刚松一口气，就见他躺回地上，忍不住急起来，“你上来呀！”

“秦风，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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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搂便搂了，想这些什么？”

“行月？”秦风摸黑凑到床边，“你今晚若是睡不好明天一天都不舒服，我还是……”

男孩子没什么力气，躺在秦风下困顿：“你抱抱我。”

“秦风，我要你陪我。”燕行月忽然开口，还一个劲儿往他上扑，借着月光也看不太清，倒把秦风吓得搂着人往床上按。

男孩却拉住了他的手，映在他眼底的月亮逐渐被云烟笼罩。

“弄醒你了？”秦风心疼不已，“还难受吗？”

“你不想我就不搂了。”

秦风愣愣地看着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摸一摸男孩的脸又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最后终于还是苦涩地问：“行月，你到底还是恨我把你变成了这样。”

“倒便宜你了，孩子还没喝过。”他终于笑起来，语气里有的倦意。

男孩眼里也有月光，只是月色朦胧。

“……你说可以接受我……”秦风脱口而出，“可我们没

到男孩被得发红的前上，尖悬着的汁被清晖照得愈发晶莹。秦风心里爱意更深，埋轮红的粒，直喝的满嘴都是香才抬起，却不想燕行月正睁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燕行月不假思索地点：“恨，我当然恨，秦风你想想，换了你被人下药当禁养着，你恨不恨？”

“秦风，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