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蓝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哦，那为什么怀疑是你？”

“嗯。”周孟言也反应过来了，他这些弥足珍贵的回忆真的存在过吗？还是仅仅是被她设定而已？乃至，他对银月的感情，是被强加在他上的，还是他自己真的喜欢过她？

钟采蓝看了他一眼，叹气：“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说到底，你所谓的感觉、认为，都是

周孟言又说回正题：“我认为仍然不能排除她非自愿的可能，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喜欢这种……激烈的方式。”

“……是给银月用的。”周孟言解释，“怀疑我是因为林河在此之前刚刚给我寄过这种药。”

周孟言发觉这是越描越黑，只能说清楚：“寄给我为了研究，这是美国新出现的药品，只在黑市上通，国内很难弄到。”

半晌，周孟言轻轻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他的眼睛都笑弯了，似是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不少了。”周孟言因为她的动作而稍稍松了口气，愿意坐到他边，看来是没那么生气了，“至少可以确定，他就在银月边，否则找不到那么多次机会下手。”

“抱歉。”周孟言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只是刚才因为这一笑而松弛下去的气氛，肯定是紧绷不起来了。

穷，她虽然设定了他们是男女朋友，但是从没有构思过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听着既觉得不真实，又觉得尴尬：“哦……这样啊……”

钟采蓝：“……咳。”她摸了摸耳朵，很不自然地说，“啊……”

钟采蓝转过了。

“噢噢，了解了。”钟采蓝偷偷松了口气。

钟采蓝想了半天：“高银月是明星吧，会不会是大老板潜规则？”

“嗯？”周孟言看了看她。

钟采蓝有点痛：“你自己说不能排除她被强迫的可能，又说以她的格不可能被强迫了也不说，还说她不太像是给你了绿帽子，这完全矛盾，完全说不通啊！”

“不太可能。”周孟言中肯，“银月是吃不吃的，真她，她能来个鱼死网破，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压一压她，她家里的长辈说不定喜闻乐见，真到这份上……”

高银月是典型外刚内柔的格，表面看起来像是无坚不摧的女王，但内心像是个小女孩，喜欢被温柔的对待，sex也并不例外，追求浪漫与温柔，很难想象她会愿意尝试捆绑py。

“spring是什么？”钟采蓝打断了他。

命运可以安排一个人的遭遇，却无法纵一个人的选择，可他不是。

“一种男女都能用的蓝色小药。”

迷之沉默。

不要想了。周孟言强迫自己暂时遗忘这些难解的哲学问题，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上：“林河提供的信息不少，录音、spring、-爱……”

汪令飞干什么玩命了似的追捕他，一是他格如此，二也不能否认来自高家长辈的压力，若非如此，警方对外的说法怎么会是暧昧不清的谋杀？

“是啊。”周孟言喃喃，“完全说不通。”

钟采蓝想了想，坐到他对面，皱眉苦思：“还有别的线索吗？这点消息也太少了吧。”

钟采蓝的表情更微妙了。

钟采蓝：“……别笑了。”再笑下去她能脑补一万字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