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奔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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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有罪,也不是现有的证据能定的吧。”周孟言
,“就算录音是真的又怎么样,银月那个时候一定是死了吗?录音录到的内容,一定就是案发当天的事吗?”
他进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了?白桃心里暗骂了一声,飞快掏出钥匙,可伸进锁孔里扭了两下,愣是打不开。
周孟言不闪不避,迎上她的视线:“所以,你们认为她是在和某个人
-爱的过程中被勒死的,可是,据我所知,银月没有
-窒息的爱好,我也没有。”
咔哒。手铐开了。
周孟言
:“愿闻其详。”
“我就是想和白警官好好聊聊。”周孟言笑了起来,“白警官不是有点相信我不是凶手了吗?你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吧。”
白桃背贴着门,警惕
:“是不是冤枉,可不是凭借一张嘴就能说定的。”
白桃连口气都不敢出,伸手按下了门把手,咔哒……不动?她惊讶极了,不死心地又摁了两下,可是门锁一动都不动。
她说得比吴凡和林河都要完整详细,周孟言一字不落听着。
白桃借着书桌的遮挡,慢慢伏底
,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见周孟言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也不考虑夺回枪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就跑。
周孟言并不愿意相信,可看白桃的神色不似作假,心里便是一沉,可他没有接话,
上耳机开始导入录音。
她自知是逃不掉了,转过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问的问题,白桃自然也考虑过,有条不紊地反驳他:“你说的不错,仅仅凭借录音当然不够,我们是综合多方面的证据
出的结论。”
白桃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周孟言,不肯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我们也向她的经纪人求证过,此前高银月
上也曾出现过类似的痕迹,她进行了遮掩。”
的。”
边解锁,她也边思考,会冒险回来
理一份录音,周孟言应该是真的很怀疑这证据的真实
了,如果他是凶手,完全没有必要这么
……难
真的不是他?
白桃并不理会他话中的自辩,继续
:“当然,仅仅凭借这些,也没有办法断定你是凶手,虽然你很有嫌疑了,可我们还是调查了高银月的电子设备以及通讯记录,也询问了她的经纪人和助理,现实是,除了你之外,她没有其他亲密朋友。”
白桃:“……”这个人蛇
病啊,家里用这么复杂的门禁??
白桃顿了顿,从
说起:“高银月是死于机械
窒息,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勒痕,
据法医对比,凶
应该是一条男士领带,此外,她的手腕也有被捆绑的痕迹,
-房和脖颈
有机械
紫斑――也就是吻痕。”
近了。
“白警官。”周孟言从书房里出来,像是随意一说,“我们家的安保系统比较复杂,你就别费心了。”
“除了这些,她
上没有其他伤口或者反抗的痕迹,也
了药物检测,她
内没有可能导致失去行动力的药物残留,只有spring,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高银月被绑起来的时候并失去意识――她是自愿的。”
白桃见他神色专注,便偷偷从发髻下摸出一
发夹,悄悄
进锁孔里,虽然周孟言
着耳机,她也不敢太大意,轻轻拨动锁
,尽量避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