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凌君武反问。

灰袍人咕嘟嘟的冒出水面，只出了一颗脑袋，河水顺着脸颊往下，双目无神的看着凌君武：“为什么是水鬼，难不是水神？”

容了，是把一切都偿还到那个孩子的上吗？不过，依照二长老那个样子看来，的未免太过了些，对于修真者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凌君武看着这莫名其妙的情况，无聊的叹口气：“真是奇怪的人，好想哥哥啊！”

凌君武披着外袍坐在河边的石上，双脚浸泡在河水之中，出神的看着水面被自己搅动泛起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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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武踢了踢水面，哗啦啦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难不是？”

太阳渐渐升起，四周的虫鸣声也让环境变得更加嘈杂、热闹了起来。

四长老看向自己对面之人：“七长老的意思是，我们与那些世俗凡人并无区别？”

“是吗？”灰袍人游到岸边，脱了鞋赤脚站在泥土地上，收拢披散在上的发，用手抓着向上一扬，飘洒落下之时水珠已经完全蒸发，接着便旁若无人的解衣袋换起了衣服。

“云玲仙子的死对他的影响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吗？真是令人无法想象，逆天之人，竟会沉迷于俗世情爱，不可思议啊！”

水面渐渐恢复了平静，不过灰袍人依旧没有从水中出来。

“喂！水底的某人，如果你想自杀，这种天真又愚蠢的办法是没用的，就算你是想变成水鬼，就请安静的在水里待着，不要来去影响我的心情。”

“廉耻？”灰袍人从储物袋内拿

“你……”凌君武无语的看着已经脱了一半的人，“还有人在这里，你这人也太无廉耻之心了吧！”

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着。

灰袍人收回放在凌君武上的视线，走到河边，安静的看着波光淋漓的水面，早上的阳光撒在他的上，显得很温柔和静谧。

“四长老此话虽然不错，不过，即使我们修真者脱离了凡人一世百年的生老病死，说到底也不过还是一介凡人而已，如何能到脱离俗世，出这红尘世间。”

“你这样子若能成为水神，那这株草都能长成灵芝了。”凌君武蔑视的瞅着水中央的某人，一手指指着边的一株杂草说。

灰袍人沉默，盯着凌君武看了半晌之后开口说：“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说着特意瞄了一眼对方泡在河水中的双脚。

灰袍人突然动走到了河水之中，蹚着水朝更深的地方走去，最后纵往前一扑，水花溅起，整个人都沉入到了水中。

“哥哥进入万生门已经一日一夜有余了，也不知如今结果如何了……”刚想到此，后突然传来的陌生气息让凌君武心中一惊，回看着已经出现在不远的人，是之前遇见过的那个灰袍人，没想到竟然没有发现这人的靠近，看来此人的隐匿之术也是炉火纯青啊！“你，是谁？”

“诸位！”门主起朝殿外走去，一边说，“既然那人说过与二长老相识，待二长老回来，再行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