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杜冷冷地看了秦时一眼，“懒得理你。”反正上就换位子了，我可不会主动要求和你坐一起的。

再看看那个很厉害的小天才他的发，很亲切地说些什么的时候，莫杜有点失落地撇开眼。有那么厉害又温柔的同桌，顾小年怎么会来和自己坐一起。

秦时作为他们市里的风云人物，自小就是被老师父母捧在手里的宝贝，恰好

阳光从窗外打进来，坐在窗边的顾小年整个人沐浴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眉清目秀，此时他不解的神情又带着一点懵懂，显得整个人异常的纯真，章徵臣仗着高优势伸手摸了摸他的发，语气认真地说：“不是对，但也没错。这世上不会有绝对的公平，人的存在就形成了一种特定的社会攻击，所以想要得到更好的，靠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这一点在我看来，很公平。”

那一瞬间，直到很多年以后，顾小年都记得很深，就像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温馨承诺，虽然此时的他并没有感到那样的涵义，却也很愉悦地微笑了起来。

他原来想要先按高来排位子，但是如此一来，很多想要坐一起的人就要被拆散了。有些已经成为了很好朋友的女生不禁跑上去和老师提要求，毕竟都是天之骄子，对老师要少一些拘谨。

莫杜的高和顾小年很靠近，但却因为人小显得很瘦弱，在听到班主任要按照高排位子的时候，他的心里扬起了一抹异样的期待，朝坐在窗边安静执笔写作业的少年瞥了一眼，却看见那个人始终都没有抬。

章徵臣看他微微垂眸，认真地计算着题目，嘴却微微翘起，不禁笑了笑：“可是罗老师讲的没错，每个学期期末都会有4%的同学被换掉。”

班主任看了看凑在一起聊东聊西的女孩子，微微蹙眉，后来想了想期中考试之后大家都要按照成绩坐也就随她们了。

不过，在看见班上同学欢欢喜喜地找伴儿的时候，他还是泼了一桶冷水：“按成绩排位子是实验班的规矩，而且大家都听过淘汰制度了。”

逆光的顾小年只来得及看见同桌扬起一丝自信的笑容，肯定地说：“我成绩那么好，自然可以选择你边的位子。”

顾小年原本在低写作业，感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不禁嘀咕了一句：“老师就是喜欢破坏气氛。”

顾小年听懂了一半，于是点点。

教室欢乐的气氛顿时有了一度的冷却。

“嘿，小黑子，你在看什么。”秦时凑过来戏谑地问。

因此，实验班虽然很勤奋，但大家都还没感觉到那紧迫的压力。

章徵臣无奈地说：“不用那么多，我们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

顾小年终于离开他的草稿本，目不解：“你觉得这样很对吗？”

他说完放开手，“没听懂？”

开学已经两周了，班主任看大家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忽然想起还没换位子。

他带着疑惑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章徵臣心里的答案。

第15章换同桌

顾小年点点，又望了望章徵臣，疑惑地问：“刚刚老师说换位子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会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