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下用力略大，指腹将肉粒挤压成薄片，顾倒抽一口气，捉住他手腕。

崔然在门外失笑，低摸鼻梁。

“不闹你了。”埋去蹭顾，“明晚返程，又要抛下我。”

要按响门铃，听见门内在说话，第一句便有他的名字。

半晌，顾菲像是无可奈何，叹一口气，：“崔然迟早败光所有，阿能够抽而退，届时再让他尽早退出这个圈子，娶一位贤淑妻子，为你生一双孙儿孙女，也能算圆满。”

水温偏高，浑孔都被打开，神松弛，昏昏睡。崔然两条先是夹紧顾的腰，摩挲他修长的大，随即小向内绕过他的膝盖，脚掌缠住他脚踝，肚互相摩挲，男茂盛的相，而，崔然玩得开心，便咧嘴傻笑。

竟然连顾对女人不行都不知晓。

分离时牵出两银丝，崔然探尖，一，银丝断裂。

崔然食指在他小腹上顺势一挠，笑：“但愿到我三十五岁时候，材还能有你这样好。”

顾菲沉默。

老人声音哽咽：“如今的日子都是阿给的，他这样忍辱，我心有不安。”

指腹在顾肚脐周遭研磨，崔然心中有所思量，又不敢开口。

浴缸足够大，容纳两个大骨架的男人也不是非常吃力。况且，二人尤其懂得节省空间――崔然在下，两分开，任顾坐于他间，倚他的肩，背靠他的膛，手指在顾实的肌肉上来回描摹，撩拨起来，偏又顾忌内毒品未完全排出，无法插入，只好用手指为顾抠弄，又互相套弄阴｀。

且不说顾是否愿意――就算顾愿意退圈，如今的他也不

“他本就六亲不认，当年你父亲去世，阿还年幼，都哭到昏天暗地，你再看他。”老人叹息，“都说废人一个，委屈阿。”

安抚似是见效，老人抽泣渐弱，崔然在门外已经听不见。

顾一笑：“一半是职业所迫，我愿意老，工作不容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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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老人不言语，隐约能听见抽泣。

他停下手。

“酒店老板当年与他有些交情，讲如今崔然化崔董事，已经连旧朋友都不认。”顾菲。

顾将仰起，后脑勺靠着他的肩，合上眼睑，捉着他手腕的手指慢慢移动，从手背插入他的指，再引他圈住自己的腰，掌心贴上自己紧致的小腹。

｀后重换一池水，照原先姿势躺下，双手自顾腋下穿过，时而按压柔的｀。

崔然虽说也注重外形，但不及顾那样矜贵，重常有波动，顾则不然，时刻须得稳定于某个数据，只容许轻微波动，或胖或瘦都要受裴朝玉勒令调整，就如最初同居时。

又听见顾菲笑：“我早讲你偏心阿。”顿了顿，“当年我十四五岁，客人讲我｀都不够丰满――没听老母讲心有不安。”

老人家声音低沉，尤其易于辨认。

“都说公司交到崔然手上，像是群龙无首，每况愈下。”

崔笑着去啃他再度溢出薄汗的鼻梁，顾便仰，与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