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哥，你快……你快疼疼我。”白鹤眠难耐地扭动着，晃着双，脚尖拂过一片狰狞的疤痕。

“你呀……”封栖松栽在白鹤眠的上，苦笑着退出他的，手指按压着微红的口，认命地重新为他扩张，“我总是舍不得。”

他掉了几滴泪，勉强高一回，出来的水已经很稀薄了，封栖松还没有释放过。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白鹤眠年纪小，情动的热很快盖过了被穿的痛楚，他眨眨眼，啃了一口封栖松的结。

他摇，支吾：“好……好呢。”什么都好。

“封二哥……”白鹤眠的跌落在床上，试图往被子里躲。

封栖松把他捞回来，反抱在怀里干，看着白皙的双间那团小火苗委屈巴巴地燃烧，心有不忍。

封栖松松了口气，翻将白鹤眠托在腰间：“骑厉害？”

这事儿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却跟花楼里有经验的歌女说的差不多――又痛又爽，让人着迷。

他哼哼唧唧地点，继而剧烈地颠簸起来。

他小声呢喃：“活该。”

前后同时得到抚，白小少爷舒坦了，他乖乖地张开，在封栖松的怀里起伏。

厌。”白鹤眠虚弱地倚着封栖松的肩膀，感受着内的火苗膨胀、燃烧，忽而又笑了。

封栖松迟疑一瞬，接住他，又进入。

白鹤眠没有缰绳可抓，慌乱地扶着封栖松的腰，不断被占有的快感呼啸而至，刮过他脆弱的理智，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白小少爷变成了一个意乱情迷的花魁。

痛自然是痛的，白鹤眠在封栖松的肩上抓出了无数红痕，可他在笑，笑封栖松比他还要猴急。

能不急吗？

它们是勋章，是丰碑，是白小少爷爱的印记。

他怕失去他。

封栖松迅速领悟，并把他压在床上，拎起双盘在腰间。白鹤眠口的小蛇像是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地躲进了花下，而牡丹花却比他更激动，恨不能完完全全地盛开在封栖松面前，那么妖冶，又那么纯洁。

柔的肉抽缩着住，既然已经被了个彻底，封栖松便次次都进得极深，白鹤眠的得意被缠绵的情碾碎，他抱着封栖松，像是怕溺死在海里，手脚并用地攀附着封二哥，然后被捣得四肢散架，的口涌出黏稠的汁。

封栖松的就算好了个七七八八，有些痕迹也永远地留了下来。

“讨厌？”封栖松边边问。

这是一个可以继续的讯号。

“嗯，我活该。”封栖松的手落在白鹤眠的腰间，替他，像是完全忘了自己中了仙人倒，缱绻地亲热。

小火苗火力不旺，烧了几下就有熄灭的趋势，不过很快就倔强地重燃。封栖松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可怜，伸手帮着。

封栖松纵容地咬住白鹤眠的耳垂。

封栖松得极深极重，药效没过，连在他颈侧的息都得惊人。白鹤眠微弓着腰，把自己从封栖松的怀里撕扯开，想歇一会儿，却很快被封二哥按回去，重重地插进腔口，侵犯小小的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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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眠半合着眼睛，口起起伏伏，尝过最炽热的火，自然不满足于微凉的手指。他扭着腰，不要封栖松的手，转而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