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她的手指在他上轻轻摸了一下，然后抽走，眼睛看向周母。

周丽洛知对方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不能放周齐光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里，他会害怕。

但是妈妈又说外婆像她一样爱他……

问出这个问题周母觉得自己是脑回路有问题了。

“外公。”小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他吓得一抖。

周母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老周，你……”

“那个，齐光啊，我能跟你妈妈说一会儿话不？”

“一个月就能讲这么多话？！”周母震惊。

“唉，你自己出来看看就知了。”

“嗯，我是外婆。”她尽量扯出一个微笑，和她未消散的惊讶难以置信杂糅在一起形成一个绝对称不上和善的表情。

周丽洛用眼神鼓励着周齐光，伸出一手指在他背上安抚地抚摸着，周齐光仿佛从她指尖获得力量一样坚定了一些，往前迈了一步。

“妈，有什么待会儿再说，现在我想你帮我想想要怎么跟爸爸说。”

看着宝贝的样子眼睛瞪得那么大，他害怕。

“周齐光，妈妈叫我宝贝。”他感受到对方没有敌意，声音也柔和许多，终于放松了一点警惕。

他出来的时候周丽洛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眼中隐隐有些担忧和灰心，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哦哦，那真的很聪明嘛。”

“你叫什么名字呀。”周母终于能找到一点话题跟他聊，虽然他大半都躲在周丽洛的手指背后。

周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上演着母慈子孝的场景有些懵，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因为宝贝聪明嘛。”周丽洛赶紧把周母的话压下去。“他还认识很多字，可以帮我发短信，很多事，对不对啊宝贝？”

看到妻子这幅奇怪的模样，周父心中疑惑更深，难是什么坏消息？不是怀孕这么简单，对方不想负责？还是周丽洛她生了什么病？

周齐光被周丽洛夸得不好意思，扭地摇了摇小，小脸绯红起来“嗯。”

气氛降入零点，周母还是不知要怎么面对周齐光，她的非人类外孙。

“谁在说话？”随即看向周丽洛和自己妻子“你们听到没，有人在说话。

抬起又看了一眼周母，然后转跟看向周丽洛，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充斥着晶莹的泪光。

“一个月了。”

“那个，”周母把声音放缓放柔“小东西？”

周齐光也不太清楚，仰看着周丽洛。

沉默了一会儿，周母有些木木地站起来就往浴室那边走，敲了门，打开之后周父满脸焦急又关心地问她“周丽洛她怎么了？”

“嗯。”

他又叫了一声，脆生生的的，像春天里刚冒出土的绿芽，一掐就能出水。

然后又后悔似地退后几步抱住周丽洛的手指，只把自己的出来看着周母。

“那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