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时冷着脸纠正他:“我岳父早死了。”
“是谁
的?”
“是吗?我以为你早看他不爽了呢,叫老油条这么多年岳父,啊呸,公公,还不够你杀了他?”
“原来你是问这个……什么怎么回事?”
柳真挠了挠
:“干什么,难
你们已经离了?形婚吗?也对,估计没谁能想不开跟你周大佬过日子,是我想太多了。”
这人叫柳真,和周暮时在学院时期曾是同窗,虽说
格完全不合,但也算有点交情,毕业后偶尔会联系,大多是用通讯
,真正坐下来交谈的次数屈指可数。
“听起来你和他感情很好,”周暮时
,“那怎么不去找他?”
虞
被他这事不关己的语气气得几乎失智,哭得愈发凶起来,周暮时却已经失了耐心,抽回袖子就要离开,挣扎间手上却被对方狠狠一抓,食指上的戒指掉了下来。
周暮时斜了他一眼:“我有什么理由陷害他?”
柳真笑了:“联
检察院亲自出
还能有假?过半个月就是正式审判,依我看他这回是要完。”
“控诉他的罪名都是真的?”
周暮时抬
,语调微冷:“我不是来跟你喝酒的。”
“哎不对,你家里
还有个姓虞的……那什么,你和你老公什么时候离婚啊?”
周暮时敲了敲桌沿,沉
不语。
“哎,来都来了不赌
周暮时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不知
?”
但此刻他懒得顾这些,直接开门见山
:“虞城山的事是怎么回事?”
“反正都差不多,”柳真挥了挥手,接着压低声音拉回主题,“这桩案子告发得蹊跷,之前委员会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人说抓就抓了,估计确实是
上有人要搞姓虞的,
原因不清楚,总之,你早点跟虞家划清距离,这里
水深得很。”
他坐下等了十五分钟,约他的人才姗姗来迟,解开衣领一屁
坐在对面,问:“好久不见,喝点什么?”
“我如果知
,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
“行吧,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意思也没有,”对面的男人摸了摸鼻子,按铃让服务生拿了瓶黑啤,咬开瓶盖干了一口,“周大少爷今天特地去联协委找我,有何贵干?”
庭那天对法官说。”
他目光一凛,弯下腰捡起包进手帕里,抬了抬下巴示意保镖把人架走,接着便
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里。
柳真嘟囔
:“要不是知
不可能,我还以为是你干的呢……借刀杀人倒像是你最擅长的手笔。”
因为都受不了彼此的个
。
光是赌场这个会面地,换个时间周暮时绝对一步也不会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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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建在地下,穿过昏暗的长台阶,里面是截然不同的天地,赌桌上堆砌着成山高的筹码,空气里混着金钱和雪茄的味
,金碧辉煌又藏污纳垢,周暮时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也不是第一次,只避过人群,跟着服务生走贵宾通
进了里面的单独包厢。
周暮时轻嗤一声,懒得再理他,打听得差不多了,便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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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周的!你就这样看着我爸坐牢吗?”虞
哭花了妆,扯住他的袖子控诉,“你和我哥结了婚就尽拿我们家的好
,不把我当一回事,连你丈夫也不当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