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诱人的条件。

后半句没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母亲以外最亲近的人。”

后的Alpha语气低沉：“以前发生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你继续你的周先生，我的虞太太，至于虞家和你没有半点利益联系，踢掉一块绊脚石而已，无伤大碍，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帮你得到，这样不好吗？”

“那你不如早点杀了我。”周暮时。

周暮时厌恶地皱紧了眉。

“早就让你喝，不听话。”

贺隅拿纸了他的下巴：“营养不能太过依赖，你总是这样不吃饭，以后怎么办呢？”

“嗯？”贺隅埋首在他颈间，没听清，紧搂着他又问了一句。

“出去。”

非要一顿没力气了才知乖。

“你说呢？”贺隅从背后搂紧了他，后的一点点朝里挤去，慢慢近了最深的入口。

贺隅沉默了，揽着他腰的手缓缓加重了力。

周暮时被蒙着眼，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覆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缓慢地来回逡巡着，像亮出尖牙的狮子，犹豫着往猎物的哪血下口。

周暮时扯了下角，哂：“怎么？你要关我一辈子？”

“你非要标记我不可？”

“我没想过杀你，”贺隅说，“我舍不得。”

眼前绑着的领带被解开，周暮时眯起眼睛适应了书房里昏暗的光，看清了面前文件上的一行大字。

里的东西已经住了紧闭的腔口，周暮时咬着下，忍住被完全撑开的疼痛，冷冷地吐出四个字：“我不答应。”

“你关不了我一辈子，”周暮时，“别太自以为是了。”

贺隅说起这些话的语气仿佛理所当然，但事实确实如此。

是周暮时亲自找到他，把这个位置拱手奉上，而这一切再合适不过，这个强大而狡猾的Alpha花了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借由临时标记把这个难缠的omega的戒心降至最低，在对方的眼子底下把作为他丈夫该有的权力都不动声色地揽进了手里。

贺隅又进来了，一边不疾不缓地在的甬里弄他，一边伸手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纸。

否则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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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一切，我有支权，没人能置喙这一点，就连你忠心的下属也一样。”

“是吗？”贺隅反问，语气仿佛压抑着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虞渊，你的合法丈夫。”

周暮时目光落在铺散了一地的废纸屑上，嘴微启：“……你知我想要什么吗？”

，最后还是拗不过Alpha略带强的坚持，被着下巴咽了下去。

至于周暮时，是他主动撞进对方心编制的陷阱里的，甚至那里还有他自己完善的手笔，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有点凉了，”贺隅尝了一口，蹙了下眉，把碗里剩下的粥一气喝了，，“一会再煮新的。”

他一动不动，仿佛任人宰割。

离婚协议书。

但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白拿的，都要付出代价，对方要求的代价是什么，周暮时知。

“你就这么想死吗？”贺隅，“你不会舍不得……你母亲？”

他看着这张纸在眼前被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