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太累了，我让他休息一会。”

“周……周先生？”

很巧，周暮时也是这么打算的。

至于这个姓刘的副秘书长，原本也在周暮时的候选名单里，这样一来，贺隅此行的目的就再明显不过了。

贺隅的严密监视对象有两个，一个是陷囹圄的虞城山和虞家，另一个是新上任的秘书长程还青。

“信箱里有一封慈善宴会的邀请函，虞先生前天约了刘副秘书长在那里会面，时间是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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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时抬了抬下巴：“现在你有了。”

现在看来，他似乎高估了这个人的心和手段了。

程还青不蠢，能力对这个位置来说足够了，有野心但眼高于，家世中等偏上，从各方面来说对他都构不成威胁。

办公桌后的人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置物柜边，取出一副手套上。

贺隅曾经问他为什么偏偏选了姓程的来秘书长，原因很简单，中立派的一干领袖里，有背景更深的，也有更聪明的，但周暮时不需要这些，他只要一个最容易控制的。

来的路上，他又仔细地回看了一遍贺隅这段时间以来接的人和事，心里对Alpha的计划大致有了猜测。

周暮时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准备一下，我替他去。”

周暮时却面色淡然，把行踪报告看了一遍，又问：“他今天有什么行程？”

果然，就算离岗了一个月，这雷厉风行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

音平淡地响起：“把这些人全都开除。”

他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眼里却有一闪而过的寒芒，叫秘书不敢再多问，低应下了这份棘手的差事。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看向周暮时，压低了声音：“虞先生他？”

“没有原因，”周暮时，“监察那边你不用，不论用什么方法，总之都清理干净。”

周暮时至今不知他被囚禁当天发生了什么，但从贺隅的表现和此前的一些蛛丝迹来看，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断出此事和程还青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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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把虞渊最近的行踪报告给我。”

秘书瞪大了眼睛，低翻了翻，是委员会里的几个小官员和文秘职员，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要一口气全裁了还是有些夸张：“这……原因是？”

三点，悬浮车在宴会厅门前准时停下，周暮时握着一柄银色的手杖从车里下来，没带助理，独自一人走进了来客熙攘的大门。

秘书注意到周暮时走路的姿势略带僵，正在想着对方难也在门口积雪上了一跤，一抬就对上了上司看过来的眼神。

秘书调出监视功能作了一会，惊讶：“真的，怎么……”

“这……选举结束之后他的通讯就不能定位了，我没有他的终端权限。”

这场慈善宴会要从下午一直举办到晚上，规模很大，聚集了不少社会名，来往皆

他要借个人把程还青踢下去。

秘书打开终端开始整理信息汇报，余光落到对方上时忍不住一心二用地打量了几眼，一段时间不见，周暮时好像瘦了不少，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改变，但气质却又有点说不出来的不一样，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