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入肺中，谢晓辉渐渐令自己冷静了下来。毫无理的梦境，却又无比的真实。目光落在一旁的秦贻上，他单薄的仍旧在瑟瑟发抖。谢晓辉似乎顿时有些明白了他因何而发这场梦，因为这个房间，因为这个男孩儿。房间书架后的密室令他恐惧令他想起谢志意那张铁青的死人脸，而施与边这个男孩儿的待，令他内心强烈压制的善良受到巨大的冲击。这是善意对他恶意的一种报复，它企图警醒他，令他明白他已经变得哪般的不堪与丑恶。

所幸，谢晓辉似乎终于恢复了理智，在他几乎将秦贻掐死的霎那，松了手。

“噩梦。”他将水杯递给了他。

笔尖刷刷的在垫着垫板的稿纸上游走，秦贻全神灌注的写着东西，不料却听到很大一声闷响。他几乎是扔下笔回过的。笔尖歪出了几厘米。

最终，他们用支架固定了他的腰腹，男人从后进入他，秦贻在前面，起的阳几乎要穿他的咙。

谢晓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的房间，恍然发现，他已经脱出了梦魇。

谢晓辉看了看屋里的挂钟，竟然不过是半夜四点。

秦贻小口小口的抿着，间或的一阵咳嗽。

渐渐的，秦贻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他试探着伸展躯，也转过脸敢于去看谢晓辉了。

谢晓辉不想透出歉的意思，然而秦贻却在那双眸子里窥见了懊恼的情绪。

谢晓辉满脸的汗，他似乎起的太猛，胳膊肘打翻了床柜上的水杯。玻璃杯里一整杯的水全泼在了地毯上。

他用力的了额，侧，拿起了地上堆着的衣物，摸出了烟与打火机。

“秦贻。”

本是好意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他，不料却几乎被拧断手腕。秦贻疼的叫出了声。他挣不过他的腕力，顺着他倒了下去。沾上床，谢晓辉的另一只手猛往下按住了他纤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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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他们，秦贻和谢志意，可他却无法抗争，只能像畜生一般被他们凌……

谢晓辉尽量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度，他也坚持着又向那个男孩子伸出了手。他不是再去抓他，而是温和的碰他。

“怎么了吗？”

“没有。”

“没事吧。”谢晓辉试探着伸出了手，抓住了秦贻的肩膀。他猛地挪开，令谢晓辉内心更受几分煎熬。

“我发了噩梦。”

谢晓辉清晰的看见在秦贻白皙的脖颈上，他所留下的印记，又红又紫。目惊人。这印记提醒着他，他在几分钟前几乎掐死他。

秦贻猛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息，人蜷缩成一团似乎还要保护自己。

“因为是乍醒的，所以……几乎没法区分梦境与现实。”

“你梦见什么了？”秦贻开口说话，说了一句就咳嗽了起来。

最后他放弃了，他眼里的愤怒就已经将他谋杀。手酸的攥着谢晓辉的手腕，秦贻痛苦到了极点。窒息，几乎将他全然吞噬。

秦贻的脸涨红了，气息一点一点从鼻腔和嘴巴里溜走。任他踢打，任他挣扎，谢晓辉本不放手。

无论鞭子怎么抽打，他都无法自己撑住。

“你没睡吗？”他在他旁坐了下来。

谢晓辉看上去非常不对劲，汗不仅挂在他的脸上、脖颈上，就连前都充斥的密密麻麻。

谢晓辉下了床，去书桌上拿过了他的水杯，偶然的一瞟，他看见了布满秦贻娟秀文字的稿纸，那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