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抵在牙关转了一圈，眯着眼说：“他花钱嫖我，我收钱卖力，就这么简单。”

“！老子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气得董传林飙出脏话。

董传林看他一眼，没吭声。

灼华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停留在韩松上的时间很长，董传林快要受不了想冲上去干一架时，他开口：“你想知什么。”

又说了几句好话还是没得到回应，老鸨受不住沉闷的气氛，扔下句“您好生等着，人在路上”就溜了。

韩松伸手拦住他，沉声：“人要厚，我们可以付钱，但你刚刚说的不值得。”

董传林把韩松拉近些，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攥得很紧。

董传林耐心全无，冷声：“他成家了，夫人怀孕了。”剩下半句他没勇气张口。

“没。”董传林嘴：“我是嫌他恶心。”

对面是人高大的壮汉，虽然韩松更胜一筹，但这是在对方的主场啊，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好了。”韩松帮他把放下，遮住青紫一片的膝盖，“你也不小心点，这么点高还能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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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反问：“你有胆下手？”

“关于童蒙的一切。”

灼华端起杯子饮水，不咸不淡。

片刻，老鸨甩着帕子进屋，曲子赔笑，连声赔礼歉，叫来小厮张罗着给他们再找一个懂事的。

韩松笑两声，将药酒瓶子拧好，善意提醒：“他去青楼混和他有没有命子有关连吗？”

薏草堂隔间内。

灼华手一摊，“没了。”话音刚落他又说：“没事我先走了，记得去付账。”

“干我屁事！”

韩松面色如常，用力握紧微微颤的手，死死盯住男子。

轻飘飘一句话差点把董传林给噎死，说这么点屁话糊弄谁呢，还付账，空手套白狼想得到美！

灼华一点都不怵，“说是你们让说的，停也是你们让停的。现在是要耍赖？”

“停！”董传林脖子梗红，“讲重点。”你俩床上的那点事没人有兴趣听。

气氛剑弩张，给点火星能红透半片天。

“我没辙了。”董传林垂眉丧气，“你说我趁天黑去把他腌了怎么样？当太监清心寡看他非能浪到哪去。”

光看灼华的形，不多说也知童蒙是躺在下的那个，长棍在不在不打紧，有菊花便能享受。

脑门倏地吃个响栗，他也不敢抱怨，悄咪咪地瞪一眼，又说

“他是常客，隔三五天来一次，兜里没几个钱还爱摆面。”他扯着嘴角笑，“他喜刺激，好新鲜花样，可是子弱，受不住几次就晕了。”

灼华捡起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服，抖了抖穿上，推开房门也不回地走了。

见两人都黑着脸默不作声，老鸨上下为难，只当他们答应了，忙不迭吩咐小厮去请人。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只想听到有用的消息。”董传林上前帮衬。

五米高的窗台还能叫这么点高？！你的丈量方法可能和我的不一样。

小厮带着临时赶场的小倌，敲了好一阵门都没人应，推门一看，窗子大剌剌地开着，垂下一拧成绳的帘子，飘来去。

董传林长叹两口气，仍由糙的指腹在膝间搓，飘起一阵药酒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