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老祖母？”老黄狼砸吧砸吧嘴，出一种“只有我知”的表情。

这种甜草水，是用甜草煮出茶来，然后再往里面加入一种清凉芬芳的草叶，喝起来冰凉清甜，就连老黄狼时常发的咙，都因此舒服了许多。

罗琦对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她听师兄们或者牢里的住们牛的时候，他们也常常的出这种表情。

老黄狼和老祖母的年龄差距不算太大，但是为了表示对首领的尊敬，他和别的石人一样这样称呼老祖母。

火石远不如她的外祖母和母亲那么明能干，但是就算这样，她也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了：老祖母似乎越来越闲了……

石外面正是白天，太阳也好端端的挂在天上，往常这个时候，老祖母一定已经带领着女人们去寻找食物，或者在石里忙着理别的事情，可是现在……

老黄狼摇了摇，脸上出那种老人说大新闻时常有的那一种神秘神色：“不是。当时老祖母和青石在整个落里都生活的很不好。”

“当时老祖母也和现在的青石一样吗？”罗琦有些好奇。

火石已经学会了挤羊，此刻用小陶锅驾到火上面煮热羊，看着那边祖孙和乐的样子，笑了笑，不知怎么的，脸上又有了一层忧色。

老黄狼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难得的饮料，才慢慢说：“老祖母，她呀，本来是不了石人的领的。”

“唉，老祖母年轻的时候比现在的青石还能干，但是当时的老首领就是不喜欢她。”老黄狼摇摇，轻声说：“她是老首领的大女儿，但是因为老首领的不喜欢，她的妹妹们都敢欺负她和青石。”

当然，石人欺负人的方法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挑剔她们娘俩采集的食物不够多不够好，要么就是故意扔一些累活给她们，比如让白天出去找食

老祖母手里抱了一个，另一个婴儿却感觉到了冷落，瘪了瘪嘴，就要大哭，老祖母眼疾手快的将他也抱了起来，一手一个的哄着，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这个时候就不能打断人家的兴致，罗琦给老黄狼的陶碗里面倒了一碗甜草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罗琦知老黄狼和水鹿一样，是从别的落“嫁”到石落的。

石落现在只有三十人左右，而在那时候，老黄狼虽然不会数数，却也知，那时候石落的人数是超过了现在的小河落的。

那时候天气和，食物也多，山林间经常可以遇到成群结队的羊儿和鹿，食物充足，所以落里的人口比现在多多了。

青石作为老祖母的女儿，现在几乎已经确认是石落的下一个首领。而老祖母年轻的时候，想必也不会比青石差吧？那么是不是也在整个落里面拥有和青石一样的地位和威望呢？

“我刚来石的时候，那时候落的首领还是老祖母的母亲，”老黄狼的脸上出了怀念的神色，似乎依稀看到了当年还是一条壮小伙的自己：“那时候青石还没有林雀大，我呢，和水鹿差不多。”

“那时候石落可比现在要大。”老黄狼继续回忆。

……

“哦？”罗琦果然被吊起了胃口，她伸手将啄着自己衣服的猫鹰一把下，向老黄狼询问当年事情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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