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想起女仆……是有钥匙的。

        .

        她不是不相信，是不能相信。

        ——歉的话被Omega掉落的眼泪一把噎在咙里。卢卡斯的情绪何其感，小孩短短几秒就已经察觉到往常那个温柔的老师回来了。浴巾下两条修长的白止不住地发抖发颤，他摇晃两步、像是找到主

        .

        20

        “如果我们为同朝政党，我必定将您托为最真挚的伙伴。”

        那是春药，不是毒药。他是被下药的那个不错，但到最后吃亏的是谁一目了然。卢卡斯第一次就被他强迫似的折腾一夜，哪有不受伤的理？

        Omega从浴缸里迈出来，被骤降的温度冻得一颤。他踉跄走到那里，拽下细细打量——连接水龙的一端已经被撑得变形，另一端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气，判断起来的话，这大约是仆人洗衣服才会使用的东西。

        小孩的眼眶还是红的。那条浴巾遮住了少年的锁骨以下，把他脖间青紫的牙印和新鲜结痂的后颈都暴在外面。卢卡斯像是到走廊罚站一样无措地咬着呆在那，白晃晃的手腕上带着两三明显的掐痕。

        昔日令他感到安心的脚步声此刻变成了的烙铁，每一下都熨得他脊骨发颤。卢卡斯啪地把甩到了一边，站起来就要去摸浴巾——

        ……得。

        “——啊、等、请稍等——！”

        阿尔瓦从善如，“遵命，陛下。”

        比手指略一点，放进去一定很痛。但他实在太难受了——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脑袋很昏，小肚子也很疼，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小孩浑浑噩噩地爬回浴缸，把连在浴上。他仔细调了调水温，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大，强行将那个过于坚的东西插进自己下面。着的手指发抖发白，却不过推进几毫米：

        卢卡斯呆呆坐在浴缸里，很快意识到这样深的东西不出来——他只好羞赧地扶着腰，尽量分开不听使唤的双，把另一只空闲的手送到那个红发的地方。惨遭蹂躏的口仿佛被上了锁，只是撑开一条隙就带来脊背发麻的撕裂感。Omega憋着一口气，略短一些的无名指一鼓作气地探到里面，强行活动了两下，“呃啊……”

        阿尔瓦单手搭在门把上，示意多余的人可以退下了——楼梯间的阳光在Alpha前拉出一条漆黑的影子，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他站在门口，静静觑着僵直的Omega。

        洛兹教授面上没有表现，暗地里第三十七次把自己揪着衣领打了一遍——

        “阿尔瓦！和我说话！！”

        ……他阖了阖眼，还是止不住的心寒，“我本就视您为…陛下何苦用他来拴住我。”

        ……恨就恨吧。

        女仆在外面犹豫着呼唤，似乎非常好奇深受府邸主人爱的小孩为什么要躲到仆人的盥洗室里，“……洛兹伯爵刚刚回来了，他在找您……啊，是的，先生，他在这里。”

        高热的黏立即裹了上来，几乎散架的再也受不住任何戳弄，卢卡斯眼眶里地盛着眼泪，有些绝望地发现老师昨晚得实在太深了，他本够不到那个地方。蠕动着对异物出斥力，温热的清水都被拒之门外。小孩咬了咬，把视线放在盥洗间狭窄的木柜上，那上面摆着一圈网起来的。

        “……但一个王不会这样。”

        小孩社交圈简单，第一次被女王请去喝茶没吓坏了就不错，至于受到威胁、听从指示——换他去他就可以不听女王的命令了吗？那个女人什么办法用不出来？她有的是办法。这事就是没轮到自己，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已经是极限了。

        “巴尔萨克先生？”

        他的好陛下用脸去砌城墙都没问题，小孩和她哪是一个水平……阿尔瓦洛兹你大早上和小孩犯什么浑！？

        女人垂下睫羽，一扫刚刚黏糊糊的神态，悠悠叹了口气：

        Alpha下目光，语气温和，“卢……”

窸窸窣窣一阵倒腾，女王提着繁琐的裙摆绕过屏障走了出来，鼓着腮跺脚：

        眼泪和发梢上滴落的水珠混在一起，Omega了泛红的鼻尖，决定这样试一试。失力的本不住猛然冲入的温水，痉挛的足尖蓦地踢掉了摆在一旁案几上的瓶罐，卢卡斯哭一声，不服输地去捡掉落的。

        ——就算阿尔瓦呕心沥血，把肚都剖出来呈给她，她也不能相信。

        独权怎么可能出现朋友？君主不会允许任何棋子擅自越界、失去自己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