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勉写了几笔，搁下笔，抬往那屏风看了一眼。营帐中点着烛光，恰到好地将屏风后面的人影全都投到屏风上，只可惜对方只是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就算影子投得十分清晰，看上去跟一子也没什么分别。

李继勉心就李五这丫的材有什么可偷看，送到他眼前他都懒得多看一眼，瞧着李十一倒是可爱的模样，朝他招招手：“过来。”

“行了，吃饱了干活，脱衣服吧。”说着眼睛瞄着她的，用一油腻腻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

李继勉不关心这小东西耍的小心思：“你叫什么名字。”

李十一虽然小，但也算机灵，眼珠转了转，心里似是权横了一下什么一般，这才跑过去，往案前一站，正好将盘坐的李继勉的视线全挡住。

李五拿起衣裳要换，李继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等等”，随即命人打了两桶清水送进来，并架起了一屏风，扔了一条巾和盆给她：“到屏风后面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再换衣裳。”

第009章

一句话又补一刀，李五真的是要羞到地里去了。

李继勉忍笑：“行，那本公子就等你再大一些，现在你先脱了衣裳，将那衣裳换上，本公子的书童在路上不小心死了，且委屈你在侍奉我之前，给本公子当阵子书童吧。”

李十一守在屏风外面，一脸防贼地看向李继勉，见他抬向这边看来，稚声稚气：“不许看，偷看别人洗澡，不害！”

一般兵士洗澡都是在营帐外赤地用水冲一冲就行了，他能谅她一个女子在他营帐中洗浴，又弄了一个屏风挡着，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这种时候矜持扭什么要不得，李五当即脱了衣裳开始就着清水洗子。

李十一：“十一。”

李五一愣，转看向他案边的书童衣裳，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戏耍了，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李五抱着衣裳走到屏风后，看着李继勉完全没有出去避让的意思，在书案边坐下拿起笔开始写起字来，心想也是，这本就是他的营帐，凭什么让他出去呢。

李继勉听着屏风后水声哗啦，压低声音：“我才不信，你这娃牙都没长齐呢，能识几个字？来，把你名字写给我看看。”

李继勉看着李五嘴角上的油花：“吃饱了？”

说着将笔到李十一手里。

李五心里瞬间一凉，她想了很多可能，万万没想到这李继勉竟是个色胚子，原来留下她是打的这个主意――这李继勉竟是个嗜好幼女的变态！

“都说长安城里的贵族子弟教育的好，果然如此，小小年纪什么都懂。”

“识字了吗？”

“我说我识字就是识字。”李十一拿起笔也不怵，直接拿过李继勉刚才写

李文治着手指看着眼前的姐姐和大哥哥，一脸莫名其妙。

上来的饭菜就被两人一扫而空。

李五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心知在这营帐中，就算自己拼死反抗也无济于事，甚至还会连累十一，咬了咬牙，跪下磕：“求大人怜惜五儿，五儿……五儿尝无葵水，侍奉艰难，且等五儿再大一些……”

李五打着饱嗝，本就不怕他，现在肚子吃饱了就更没怕的理，爽快地点点：“饱了。”

李十一点：“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