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没回答这个问题，高宗安找他来就跟场闹剧似的。

“嗯。”秦言的嗓子一下子哽住了，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情绪，最多看一眼，知人没事也不会多担心，可他整个过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

“大哥...咳咳...找我有事么？咳咳...咳...”秦言看了看高骏一，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骏一，你不是想见阿言么，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一眼好不好？”高宗安跪在沙发脚，轻轻拍着高骏一的额，温柔的在他耳边说，“要不去洗个澡换衣服和弟弟出去逛逛？你不是说想带他去什么地方的么？”

他缓缓坐到椅子上，拿着听筒许久没说话。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秦言带来，他不高宗平怎么对秦言，但现在高骏一这个样子他心里也难受。

高宗安离开之前心情很沉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是对是错，但他没有标准去衡量，唯一认可的就是高骏一严丝合的拿着曲槿的东西，到那时他闭眼都可以。

“没事我走了。”秦言这次说话的声音发，说完他转离开，一丝一毫也不带停留。

“阿言站住！”高骏一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你跟父亲是不是...”他以为高宗政把所有东西都留给秦言了，只是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协议。

这段时间高骏一的绝食真是让他怕了，他整夜整夜的梦见曲槿离世的那段日子，不他怎么说，得了抑郁症的曲槿始终没能在世上多留一天，也许曲槿也是想解脱的。

汪启明不在乎秦言是谁，他抓着秦言的领子往里进，一路上形色匆忙，左顾右盼，就连两分钟的审也有些等不了。

兄弟两个很久没说话，秦言站在窗旁不停咳嗽，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高骏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要见秦言的人不是他似的。

秦言被他推进去，没想到隔着玻璃看见了高宗政。

“他对你好么？”说罢自嘲，“也是怎么可能不好，从小养在边的，还不是捧手里怕掉了么。”

一路下来没人拦着，结果到了门口一个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到一旁。

等秦言醒时已经到警局门口了。

“别说话，高总要见你。”说完直接将人打晕，趁着偏僻角落没什么人看见，汪启明扛着秦言上车。

偏偏秦言对两人关系的话题很丨感，他迅速扭问，“是不是什么？”瞳孔收缩，秦言发现其实自己是害怕被别人知这件事的。

“等等”高骏一闭着眼叫他，“你，父亲怎么样？”

高宗安劝说无效，他把秦言留在那里让他们单独聚聚，说不定高骏一就想开了。

“是么？”高骏一嗓音沙哑，“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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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随口一问。”看他的反应估计也是害怕自己跟他争家产，高骏一重新摊在沙发上继续自怨自艾。

秦言沉默了。

那是很早之前了，早到高骏一还不知自己送给秦言的长颈鹿被遗弃，早到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讨好这个弟弟。

“阿言？”好像有些不敢相信，语气里都带着小心翼翼，“是你吗？阿言？”

高宗政也很惊讶，他没想到秦言回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