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没想到先生已经发现了。”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明辰对着娄卿和白檀溪深深拜了下去：“希望两位先生能允我。”

“这算什么大恩？”娄卿走到明辰的边，“你想要甘香的香方？可以，我不仅可以给你香方，我甚至还可以为你提供上好的甘香。”

“那先生想得到什么？”

明辰若有所思：“先生若是以此方上供，必可面圣得见天颜。”

脑海中系统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檀溪的脸黑了。

白檀溪在心里默默吐槽――什么有污圣听，最污的一直是皇帝。所有小世界的皇帝都一个样，一生就两个愿望，一个是长生不老，一个是金枪不倒。个个都把自己当联合收割机，明明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莫非，是前朝国师李望仙献上的那个甘香？我听闻它有调和阴阳促人受孕的功效，可此方已经失传数十年了。”

明辰在王大川走后，立从树后走了出来，依葫芦画瓢的踩着石爬上去摸树杆。摩挲了几下后发现手上果真黏糊糊嗒嗒的，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呼：“这树当真是不同凡响，居然摸一摸就会出水。”

明辰的子轻轻颤了颤，却没有起，依旧固执的弯着子。

白檀溪眨了眨眼睛，这个发展……有点快啊。”

“情理之中，自然能帮就帮。”

娄卿见他迟迟不肯起，便走到他边虚扶一把，笑：“小小年纪倒是心眼不少――若说我无无求，你必然不信。”

娄卿微微颔首：“不错，便是它――李望仙深受前朝皇帝幸，此香方功不可没。一张香方换三十载荣华富贵，也算值当了。可巧，李望仙正是云连人士，而甘香便是他据这边传百年的土方改进而来。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前几年这张香方兜兜转转的，竟然到了我手上。”

“当真是为了兄弟之情吗？”娄卿淡淡：“明辰，我或许应该喊你，五殿下？”

了粘稠的汁，浸透了他手中的花穗。男子也不嫌恶心，着那团东西下石拎起竹筐飞也似的跑了。

“这种方法并不是没有依据，”娄卿了白檀溪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明辰可听说过前朝廷御方甘香？”

“但两位先生既没有杀我，也没有把我交出去，于我已是大恩了。”

娄卿的爽快应允超出了明辰的预期，但他知，天上不会掉馅儿饼，先取之，必先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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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过，我大哥子嗣艰难，我这个弟弟的，也当出一份力以全我兄弟之情。因此想求先生成全。”

“那不是水，是树汁。”娄卿耐心解释起来：“这里的村民把栗子花穗浸到石楠树汁里，晒干充作香品，他们相信这样经过这样理的花穗有壮阳健、助人受孕之功效。”

“说这个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呢。”白檀溪黑着一张脸的说：“明辰你快下来，爬那么高也不怕摔了。”

明辰应了一声，从树上爬下来了径直走到娄卿边，仰面问：“先生，这种方法真的可以壮阳健助人受孕吗？”

“我乃山野之人，举止俗不堪怕是有污圣听。”娄卿神色平静的回答，那语气就好像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