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周二，讲座当天周念玖比平时穿得正式一些。

周念玖意识到自己忘了跟沈广霁说，连忙：“那个我哥已经在查了，他说有消息了告诉我。”

“那个助教也好帅，不知是哪

沈广霁：“看来我得好好照看着，千万别叫不知哪儿来的虫子把树叶果子什么的给吃了。”

沈广霁笑：“这有什么的，这一院子花都是我在弄，多棵树算不了什么，到时候我还想沾你的光吃几个石榴呢，你要来随时来，到时给我搭把手。”

“沈教授真男神，好帅！”前排的某个女生兴奋地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文明远不乐意了，说：“什么事比见你老爸还重要，该不会是和小女朋友约会吧？果然儿子大了就跟爸不亲了……”

一定要好好尝尝，看甜不甜。”

周念玖这次不好意思干坐着，就帮着一起择菜洗菜。

文明远挂了电话后立即让秘书改订更早一点的车次，准备直接杀到会场去录像。

“爸你说什么呢，”周念玖连忙打断他，说，“是沈老师，那天他有个讲座，我答应要去给他当助手。”

“好。”周念玖点点，跟沈广霁进去泡茶讨论讲座的事，说着说着话题就聊远了，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傍晚，沈广霁留了周念玖吃饭。

周念玖问了沈广霁，然后把情况告诉了文明远。

周念玖想着树算是自己寄养的，就说：“给你添的麻烦够多了，还是我来吧。”

周念玖抱着择到一半的青菜到料理台那一，说：“我在家那会儿也这样，饭的时候都是把我赶得远远的，尤其是我爸，只要是他下厨干脆厨房都不让我进，说什么我在那儿打乱他菜的安排。”

晚上沈广霁开车送人回去的时候，周念玖接到文明远的电话。

“你家人对你真不错，”沈广霁问，“对了，你生父的事情还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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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二？”正好是沈广霁讲座的那一天，周念玖问，“爸，你坐飞机还是高铁？几点到？”

文明远说：“最近飞机经常晚点，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我让秘书订了早上九点的高铁，下午两点左右到。”

沈广霁也是差不多的半正式装扮，他走进讲堂的时候引起一阵轰动。

这一会儿的功夫洋葱已经切好了，沈广霁放到水龙下冲了一遍，然后摘下护目镜，说：“那行，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只说。”

沈广霁说：“我要切洋葱，你到那边等着吧，免得呛着。”

周念玖不知文明远了这个打算，还以为他是说自己打车到他的住，所以回到家后就提前把客房收拾出来，之后又把家里的被褥搬出去晒了一轮，还在冰箱里补充了一些菜，出平时都是在家饭的样子。

“小念，我下周二会去一趟B市。”

周念玖看了一眼边的沈广霁，说：“爸，我那天下午有事，可能没办法去接你。”

文明远吃了一惊，他知自家小儿子在公众场合是能当隐形人就当隐形人的，这会儿居然要去当什么讲座的助手，这意味着小儿子要上台呀，他当即有种要将这个历史的时刻记录下来的冲动，于是说：“那你就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对了儿子，你那个讲座在什么地方，几点钟开始？”

周念玖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