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信听她糊说了什么，扬眉问：“玉儿想要

她把它进嘴里，可是它太长了，她只吞了一半。主人的手指，她闭了眼，自己的尾巴。

玉儿尤爱亲近美好人事，痴痴的眼眸只是黏着他，一时间忘了疼痛。

他翻过她子，将尾巴从她后里出。

“不要咬它。就像吃主人的手指那样。”

没一会儿那子上已满是口水。“主人……”她糊不清地叫着，“不要吃了。”

她回过神来，却不明白痛和主人之间的关联。是主人让她痛了，可是主人很好。而且，什么是不能要？

直到看见主人的脸上重现笑意，她才吐出那手指，把脸蹭着他的手臂，叫着：“主人，玉儿饿了。”

听了呆了一呆，缩进他怀里不动了。

“痛了？”

“乖。”他抬手抚弄着她的脸颊，指尖掠过她光洁的额，发红的眼角，到边时他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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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主人没听到，又叫：“玉儿要主人抱。”说着趴低了子，蹭在他臂上。

他眉目秀，白玉般的面容鲜有血色，只薄带点脂红，一张脸如描似画，不言不语时美得阴沉奇诡，此时边勾起一抹弧度，温文之气尽现，是稚子也会喜欢的面目。

“玉儿痛。”她回了一句。

他定定看着她。

他抱她起来，教她侧跪坐在自己上，对着她了水雾的杏眼，轻声问：“玉儿怕痛么？”

残渣掉落在她肉间，有些又落下来，弄污了他的衣襟。

“不能要，就是主人不会再抱玉儿了。”得到吗？他不是什么圣人，当初养着她不就是为了……

“过一时便好了。”他记起那日自己的莽撞。已经过了近十日，她这还是碰不得，那么每日灌洗时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了。心中虽不觉歉疚，却又实是在怜惜她了。

她还趴在他上，听到主人的话，微微仰，看见那只垂下来的尾巴，茫然接过，往嘴里去。

他收了笑意，又：“玉儿若是怕痛，便不能要主人了。”

玉儿吃得双颊鼓鼓，一时又盯着他呆看，口里不停咕哝。

却又听她：“玉儿不哭！”

燮信将它抽出来，看了一眼，略略用力，径直入她后深。

张氏依着他的吩咐，取了一碟桂花酥放在桌案上。燮信抱玉儿在上，看她两指了，一块一块地往口里送。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继续往她内搅动。

鞭

上好了药，他取出一只大些的子，“玉儿吃一吃一它。”

眼前那张脸忽然没了笑意，只是冷淡地盯着她，“不能要……主人？”

他取了药膏，探指入内。刚入了一个指节，就觉那子霎时间绷紧了，口箍着他的手指。

玉儿伸出小，乖巧地舐他的手指，她每一口，就仰看他一眼。

那儿一时合不上，着拇指细的圆，口暗红创口仍未见消，内里的肉间还挂着几缕红痕。

“肉痛了，主人……”口牵拉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玉儿要主人！不怕痛！”她忽然直起，大声叫。一张稚气的粉白小脸因为急切而变得通红，鼻尖甚至沁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