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逾千算万算,只是忽略了莫玉笙这一个关键点,便在顷刻之间满盘皆输。
这大约也是命,是他zuo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带来的报应。
再坚强的意志力也盖不过绝对实力造成的差距,杨逾的人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被王gong禁卫和太阳教众全bu拿下。
莫玉笙几人都好像不知dao所谓“擒贼先擒王”的套路一样,他们用宽大的gong门zuo了一个陷阱,把杨逾困在这里,然后就不再理他,只是专心致志地与周围那些悍不畏死的杀手们拼斗。
其实如果他们愿意的话,突破几个近卫的守护先去把杨逾抓出来一点都不难。
可莫玉笙就是要造成这样步步紧bi1的心理压力,他对杨逾恨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师兄的仇、他自己这个壳子的仇、还有这天下数万万百姓的仇,都不是对方简单的一死了之能够偿还得了的。
这样造成的效果十分显著,被围在圈子中央的杨逾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已经到了铁青的地步。他们三人除掉外围的死士一点点bi1近对方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抽搐的肌肉。
“你输了,丞相,”莫玉笙挥剑斩断杨逾面前最后一个侍卫的hou咙,好整以暇地笑对着他,“束手就擒吧,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
“莫玉笙……!”杨逾气得须发皆张,抬手指着他的脖子就骂,“你这个目光短浅的卑鄙小人……”
“真可笑,听到卑鄙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讽刺呢,”苏雅覃摘下tou盔,冲着对面看清她长相而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的老丞相呲了呲牙,“真不知dao我父亲如果还在这里,会zuo什么感想。”
“你是苏……你没死?!”
“她当然没死,”莫玉笙扬了扬眉,“她可是我最得力的bu下之一,怎么能轻易丢了xing命呢。”
话到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逾忽然冷静下来,他索xing把手中拿着的剑扔在地上——反正他也肯定不可能成功突围——似乎还想撑着当朝丞相的气势:“原来是我倏忽了,不过……你真的以为只是杀掉我就能取而代之了吗,满朝文武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势力,你这样mao都没长齐的小子知dao多少?”
“我刚才说过,这就不劳丞相您费心了,”莫玉笙轻声dao,“当年汝南王某朝篡位,虽然有您这样首鼠两端、谄媚于上的卑劣之人,却也是有不少像太傅那样清高正直、以天下黎民为己任的高洁之士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逾眼睛里满是震惊,“你……”
“我,”莫玉笙一笑,“当年好在有师父仗义相救,不然想来孤就被您一把火烧死在紫云gong了吧?”
紫云gong,历朝太子独居之所,十八年前太子虽还年幼,但文帝似乎早zuo好一辈子不再得子的打算,早早就将皇后所出的他封为了太子。
“……李昇!”
“大胆,”君笑上前一步,锵的一声长剑出鞘,直指杨逾的hou咙,“竟敢直呼王爷名讳,罪臣杨逾,还不立即下跪参拜!”
莫玉笙抬手轻轻按下他的剑,抬tou环视了一下急急奔过来的几个禁军首领,在满场铠甲披shen的禁军下跪高呼的声音里,忽然一掌拍在杨逾的xiong口。
“不必如此,我大周没有这样的逆臣。”
他说完这冠冕堂皇的话,就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地对杨逾dao:“烦劳丞相上天牢稍等,您这段时间用那追魂蛊用得似乎不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