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备上一盒糕点，登山是个力活，容易饿。”

嬷嬷也心疼，可没办法，这书院不许主子带下人进去，到门口就得把她拦下来，“姑娘听话，只是几步路，等到了里，你就寻个隐蔽的地方把鞋换了。”

柳定义缄默稍许，低首耳语，“那就由我来好好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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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哪有隐蔽的地方。”柳雁到底还是下了地，最不喜的地方，是水，脚下也是水，踩上去就觉得浑不对劲。抓紧了伞往前走，小小的脸都皱了起来。

李墨荷还不曾听他说过这样温的话，笑，“何来辛苦一说。”

李墨荷眼眸微，“若是生了女儿呢？”

柳定义说，“已经那样顾及，也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局促。”

齐褚阳忙说，“不必了，到时登上山，有斋菜可吃。王妃也打算在那用餐。”

柳定义顿了顿，看她神色不安，说，“不过是褚阳太过懂事罢了，你并未错。”对前妻的孩子尚且那样疼爱，对他弟兄的孩子，又哪里会不疼不爱，“劳你费神替我照顾褚阳，辛苦了。”

一听见薛院士的名柳雁就觉得哥哥不是在吓唬她，苦了脸问，“比如说？”

似乎是龙神赐福，刚过二月二，细雨靡靡，飞洒满城。打在那绿芽尖上，更显得苍翠滴。

李墨荷这才打住，齐褚阳也退出去了。等他走了，才说，“褚阳对我们还是有些客气的。”

李墨荷愣神看他，终于轻轻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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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安见她如此，笑，“妹妹，你可不能再这样气了，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李墨荷摇摇，心中仍有迟疑。却见柳定义已经起往她走来，抬看去，已被他俯抱起，丝毫不拖泥带水，像抱起一羽那样轻巧。她捉紧他的衣袖，直勾勾看着他，“二爷……”

有他这话，她就真能放下所有顾忌了。

李墨荷微僵，之前她说不要孩子，让他赏自己汤水。柳定义并没有劝，立即应允了。如今他却问她、还主动如此，不得不说，自己已然觉得在他心里有了些许地位。一晃神，衣物已去，下意识伸手要推，便被他捉了手，四目对上。

柳雁哼声，“我日后定不是会吃这种苦的人。”

“雁雁跟我说，她想要个弟弟，她会好好疼他。你还顾忌什么？”

不过几步，柳定义已将她放在床上，埋首那细脖子上，轻轻出红印，“要个孩子。”

李墨荷小心问，“可是妾得还不够好？”

柳长

“这可由不得你了。”柳长安已然是个过来者的语气，“院士隔三差五就要想一些新奇事，这个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春雨一来，终于是像春天了。

说起孩子，柳定义问，“还不打算要孩子么？听说母亲又问了？”

柳雁觉得自己不该吃龙鳞饼跟着一块祈福的，下雨天哪都，地上也都是泥泞。出行十分不便，从书院大门口就得下车，自己打着伞进去。她今日已蹲在车上好一会，瞅着漉漉的地上不肯下去，央求，“嬷嬷，你背我进去吧，鞋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