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么……咱照例和各大商号讲好,筹些银子?”
我嘴角一抽:“不可,本王已决心向善,那些鱼肉百姓的事便不要再zuo了,这样吧,从今天开始,由本王带tou,府里一众人等的吃穿用度全都朴素些吧,另外,那些没用的古玩字画该卖就卖,留着也生不出银子,哦――对了,左右府里公子姑娘们闲着也是闲着,派人到后院开一块地,男的种地,女的织布,自给自足,多好。”
李伯抬tou甚是惊恐的看了我一眼:“nu,nu才晓得,nu才这就去传令。”
“竟能让殿下甘心zuo到如此地步,文大人真是神了……”
进门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李伯这么低声感慨dao。
罢了罢了,清白二字注定与我无缘,有dao是shen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王和小文是清白的,奈何整个大楚都不信,唉。
天灾
第17章无意惹春光
春去冬又来,临近除夕,举国同庆,一眨眼的功夫,我已在凡间冒牌zuo了大半年混吃等死的齐王爷了。
五月时,文澈已动shen前往北方边城从军,古代通讯十分落后,是以如今情形怎样尚不得知晓,不过想来应是不错。
章远被我打发到南边经商也有小半年了,前些个时候生意有了起色,连带我这王府的日子都跟着他过得滋run起来。
说起王府财政问题――这是我比较自豪的地方,半年前我的俸禄便恢复了,但因为有我带tou的关系,王府内一众人等的吃穿用度并未如往日一般奢侈成xing,仅是比普通百姓富足一些罢了。
期间,liu月磨的胭脂因质地上好,防水效果极佳而火遍京城,更曾被炒上天价,如今无论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是爱好装扮的的公子们,甚而青楼楚馆中的倌儿姐儿,都以有一盒liu月磨的胭脂水粉为荣。
同理,柳彦清亲绘的山水折扇亦然。
除去章远与各大人们每月按时送来的银子与我从皇帝那里领来的俸禄,柳彦清和liu月已隐隐有了成为王府两大重要生产力的势tou,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高到连我见了都要延着笑脸打声招呼。
王府的账目李伯已经重zuo过,如今不仅不会周转不开,每到月底还能存下不少银子收进国库。
兼且,我已“严格自律”了近大半年,期间一没有在钱财上鱼肉百姓,二没有故态复萌四chu1抢人,三没有日日在早朝上给楚弘添堵,故而城中百姓很高兴,皇帝也很感动,前两天还特意召我进gong口tou嘉奖了一番,扯着我的袖子直把我夸到天上有地下无――至于这嘉奖是真心还是假意,那便不得而知了。
话说回来,我也认为自己ting伟大的,想来普天之下,如我这般慷慨又接地气的王爷怕是少有了。
“殿下――殿下――您快去看看吧,彦清公子出事了!”
是日。
我正怀抱手炉窝在卧房里昏昏yu睡,哪知豆子忽的携了冷风从外面撞进屋来,气chuan吁吁的dao:“殿下快别睡了,彦清公子的样子,看着怕是……怕是不太好。”
一时间,我先是被豆子shen上的冷气冻醒一半,接着又被他话里的内容吓醒一半。
我拧起眉tou抬眼瞧着豆子慌里慌张ca汗的模样,狐疑dao:“柳彦清怎的了?今早不是还好好的?”
豆子躬着腰连连告罪dao:“说起来都怪nu才们不好,今儿早上原本都好好的,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