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们大分相的时间是一起学习的时候，后来实习了就在不同的地方实习了。”

“那很辛苦吧？为什么要实习？”

胡妈妈腹诽，这么晚了客人也睡觉了，你们有什么可忙的呀？难不成还要为客人讲睡前故事吗？但是她理解年轻人一旦陷入热恋，就变成了连着的骨，扯得再远也还是牵绊着。她只能说：“去吧去吧，别老是不回来。”

胡不成歪着脑袋朝他眨眼睛：“阿弥先生，你看我适合医生吗？”

“当时觉得很辛苦，但是现在想想倒是没有什么。这也算是人生的经历之一吧。医生并不是坐在就诊室里把把脉说两句话就可以的，去会患者求医的艰难才能培养医者之。你师父对你寄予厚望，如果你想医生的话，也需要经历这一步的。”

一共五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深灰色制服，发梳得光洁平整，将额和两鬓都留了出来。但无论打扮得如

胡不成喝了口茶，点：“你说得对，我会努力的。”

阿弥委婉地说：“现在或许不能，但不代表你不应该努力。”

他们说着话，梅谷走了进来：“阿弥先生，有人找你呢。”

“就是到偏远的乡村或者穷困的地方巡诊。”

阿弥见他私下这么乖巧，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小孩子，很乐意教授他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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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是什么人，阿弥一下子就变得慌张了，脸色突然转为惨白。他五手指在手心里，衣服的袖子被拽得皱巴巴的。他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念：“糟了糟了。”胡不成与梅谷见他这样，忍不住好奇。他却连叫唤：“你去和他们说，我不在这里！已经出去了！”

因为医馆里现成住着一位药神，贺亭林请了阿弥来当胡不成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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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成拥抱她并亲吻她的脸颊，匆忙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和日用品出门了。街上的秋风纵然萧飒冷冽，但是胡不成见到等在楼下的贺亭林，心里立刻升起熊熊的意。贺亭林的脸被风得有点白，他嘴边的微笑弥补了疲倦。两个人牵手安静地沿着街步行回医馆。

“什么是实习？”

胡不成笑：“所以你看，你也知我并不是医生的料子，或者说，我上没有成就一番事业的可能。我只是不想给师父拖后罢了。”

胡不成答应了。他抱着笔记本去敲阿弥先生的房间。阿弥面对这位学生，比他还紧张。胡不成这回换了一副样子，坐姿端正，安静听话，他在贺亭林面前学习的时候也习惯装出这副模样，即使贺亭林早已能看出破绽来，但表面上的功夫有时候有还是比没有要好的。

出于礼貌梅谷没想多问，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转，不速之客已经闯了进来。

阿弥摇：“你这样说是不对的，你该对自己有信心。你师父如果听到你说这么丧气的话，他也会伤心的，我们在你这样的年纪也一样迷茫失措，不知自己的未来在哪。”

“阿弥先生，我师父和你，你们以前是在什么地方工作的？”

本来胡不成是不愿意的，贺亭林只好解释：“阿弥的医术绝不比我差，我白天要出诊看病，晚上要整理方和病例，关照你功课的时间还是少，他既然在这里住着，不妨就向他学学，或许还有其他的收获呢？我一个人所学也不一定就全面、就好，对不对？”

我怕小梅姐和他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