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相思蛊夜里发作起来,可是难熬得很,”萧独手一动,笔尖hua到我一粒ru尖上,“现在都快亥时了,皇叔忍得下去?”
我打了个激灵,双tui一ruan。xiong膛压在一摞奏疏上,让我羞耻难当,只觉好像被文武百官看着,我如何与我的侄子翻云覆雨。
与那个梦里的情形,何其相似。那么,那梦里魑族大军压境……
我联想到那奏疏上的话,当下出了一shen冷汗。
“皇叔,你都出汗了。”
我是给吓出汗的,萧独却当我是情动,笔尖逗弄着我的rutou,一手摸进亵ku内,将我已然起了反应的那物攥了住。他昨日还是个笨拙的chu3儿,今日便在风月之事上已然入了门,纵然相思蛊不起作用,可我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被他几下就撩拨得yu火难耐。
“奏,奏疏,把奏疏拿开!”
我撑着桌面,试图腾出一点空隙,萧独却压得我不能动弹。
“皇叔天子之威,震慑朝堂,压在奏疏上有什么不妥?”
我听出满满的惩罚意味,恍然大悟这狼崽子是在报复我白日对他发威,我怒不可遏,抓起墨砚就砸他,结果一脱手甩到地上。
“皇,皇上,没事罢?”门口的宦侍战战兢兢的,大抵也是听出了什么动静,萧独的手偏在这时动作起来,将我bi1得一声闷哼。
“退,退下!”
话音刚落,萧独便将我衣袍后摆掀了起来,sao扰我rutou的笔尖挪开,hua至腹下,ca过tuigen,竟往那chu1游去。我浑shen一僵,伸手想要拦他,却觉亵ku已被拉了下来,后庭一凉,笔尖已侵入进来,shi漉漉,却不像墨水,像是药膏。
写字的东西被放进私密chu1zuo这等下liu之事,我只想恨不得找个地feng钻进去,萧独却还将我翻抱过去,面朝他。我一眼从墙上悬挂的镶金珐琅宝鉴上看见自己仰倒在桌案上,一tou发丝铺散开来,衣衫凌乱,后庭里插着笔杆,前tou昂然ting立,简直不堪入目至极。
萧独却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目不转睛的,耳gen却明显红了。
荒唐。我抓起一折奏疏挡住脸,只觉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萧独俯下shen子,把我脸上的奏疏拿开了,盯着我的双眼:“这么多奏折,皇叔怎么顾得过来,这段时日由我监国,奏折上的麻烦,该怎么解决,我亦心中有数些,就让我,替皇叔分忧罢?”
这种时候,他如此正经,只让我更加羞臊,他分忧,分什么忧?
分到把我压到书桌上,zuo这种事么?
批阅奏疏这等要事,我向来是亲自负责,哪儿轮得着他?
要帮,也该是我信赖的大臣来。
我压抑着呼xi,蹙着眉,摇了摇tou,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眼pi,后庭里的笔尖却是一动,柔韧的狼豪活似条灵巧的ruanshe2,游向我的甬dao深chu1,笔尖的几genyingmao不知戳中了何chu1,如火星四迸,我内bi一缩,前tou愈发ting立,几乎贴到了小腹。我知晓这定是蛊虫还未衰亡之故,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嘴chun便被萧独低tou狠狠封了住。
他she2尖撬开我chun齿,在我口腔内扫dang翻搅,我被这一通狼吻折腾得chuan不上气,后庭又是一凉,另一杆稍cu的笔被sai了进来。两杆笔ruanying交织,齐tou并进,不停ca过后庭深chu1最min感的一点,折磨得我生死不得,浑shen颤抖,前tou颤颤hua了几滴jing1水出来。
终是耐不住,我houto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