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距离认真的与他对视，“我是说……你想回到军bu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塔玛希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他眼里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他是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这些年来，我一直希望，有一天你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我shen边，而不必躲藏在众人的眼光之外。”

“现在这样不好吗？我永远都在你shen边，别人看不看得见我，重要吗？”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认真，塔玛希竟然生出一丝惶恐，他没有看维克多，而是低下tou回答dao，“就算没人知dao我，我依然可以zuo这些。”

“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必依附我而活，这不是你曾经一直所努力的吗？”维克多用力扶住他的肩膀，不允许他躲开，“如果你自己都不记得，你当年所坚持的东西的话，现在我zuo什么都没有意义。”

“当年，我所……坚持的？”他浑shen一颤，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睁大了眼，“我坚持的东西，换来的是什么？我shen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还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我改变了什么吗？最后我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

“就算我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我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迈出任何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他抬起tou死死地盯着维克多，情绪越来越失控，最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眼里却带着惶恐的神色，仿佛这样就能杀死那个他所恐惧的东西一样，“在那里我救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维克多安静的听他发xie完，终于在他崩溃的liu出泪水的时候抱住了他，“我知dao的，我都知dao的。”

“你什么都不知dao，你不明白那是怎样的绝望，那种面对整个世界而无能为力的感觉……”塔玛希趴在他肩上，掐着他脖子的手缓缓的松开。他眼里慢慢淌出泪来，带着太多年压抑的苦痛，“我们zuo错了什么就必须要被如此对待？xing别并非我们所选择的，你们又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就要口口声声说我们低人一等？”

维克多沉默不语。

不是亲自经历过的，有些事情他是过了很久，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才想明白。最开始xi引他的或许真的是那一天自信漂亮的少年，但后来他是彻彻底底的喜欢上了这个人，从shen到心，无论他什么模样。

他晚了很久才明白，塔玛希和那些人之所以为了一个痴人说的梦却要zuo那些在他看来很天真很美好也很空幻的事情。

只有亲自ti会过那种不平等和不公正，才会想要得到力量，如此致力于去改变这种事实。

只可惜现实当tou一棒，敲碎所有幻梦，将人打落深渊，他可以半路用不光彩的手段强行把人带走，使他不至于坠入深渊最黑暗的底bu，那其他同样被如此打落的人呢？他们又该有谁来拯救？

就算如此，那也不过在他支离破碎的梦境上再次踩上一脚。

那一天塔玛希的眼泪tang到他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被火焰灼烧一般，那种来自心理的愧疚让他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他后悔了，但是，如果不这么留下他，他还能怎么zuo呢？

后来塔玛希似乎已经走出了阴影，甚至开始进行一些隐秘的任务，暗地里翻覆云雨，仿佛和从前无二，也似乎仍在继续从前所zuo的事情。但无数个夜里他都曾看见塔玛希仰望着无尽天穹时眼底的寂寥，他zuo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最开始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