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出乎于驰舟的意料，乌四只是点了点。

看都能知乌四此时的怀疑目光。他一边感受着锋芒在背，一边尽量沉着地将于驰舟的扔到地上，自己紧走几步，弯腰捞起了这片从自己怀里蹦出去的镜子碎片。

说到自己熟悉的事物，乌四谈也了一些，更何况这毕竟是他擅长的领域，骨子里自有一傲气：“这种蛊的特无非控制与储物两种。先是借助幻觉让人相信有这么一个能控制自己的东西，再利用储物空间给出奖赏，以达到让宿主甘愿任人驱使的目的。哼，从这个角度看，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方才只有一个瞬间，但我隐约窥见了它的真面目――就是你说的‘系统’。”乌四沉，“那是一种奇异的蛊虫，我之前从未见过。”

于驰舟点点，有些意外地看向乌四。

于驰舟完全不知这时候应该怎么接话，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抱歉，我不是说你……唉，能用这种稀奇的蛊虫，看来下蛊之人来不小啊。”

“魂魄归位需要姓名牵引。”他平静地说，“我现在就为他归魂，你要保持呼喊他的名字，为迷茫的魂魄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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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秦铮打个哈哈，用自己最慢的速度转过来，鼓足勇气面对乌四质问的目光，语气深沉，“我是气运之子嘛，你懂的。”

“哈，你果然是穿越的。”秦铮关注的目标总是偏离重点很远很远，“你一定是学经济的吧，唔，真厉害。”

此时窗外已是繁星满天，室内只有一枚明珠灯照明。乌四的脸庞在柔和的光芒下有些疲惫，却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于驰舟的描述很简单，而且极为缺乏文采，听着干巴巴的，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在他的讲述中渐渐清晰起来。

虽然不知对方为什么会选择救自己一命，但于驰舟心中的感激却不会打半点折扣。此时他能到的，就是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说出来，让自己的救命恩人能或多或少掌握一些信息。

“然后，你就醒过来啦！”秦铮兴高采烈。

“我……是另一个灵魂。”挣扎了一会儿，于驰舟最后选择了坦白，“抱歉，我不知这原来的主人去了哪里。”

“这天下还有你没见过的蛊？”秦铮惊讶极了。乌四瞥了他一眼：“修界之大，能人异士辈出，我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更何况炼蛊之不同于其它法门，除了几种基础蛊虫，其余大都是蛊师独创，我没见过，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他结束了讲话。

虽然好奇这块碎片方才究竟了什么，但现下，有更为紧迫的问题摆在他的眼前。

“呃，我来自另一个世界，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了。”于驰舟继续着诉说，“然后我得知自己上有一个系统，它以命相胁，给我发布任务……”

这碎片同原先一般无二，甚至连背花纹都是一样模糊。秦铮特意用正面照了照，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它就好像是一只贪睡的异兽，刚刚起来吃了个点心，就又呼呼大睡过去了。

乌四静静看着他，就在秦铮以为对方要对自己严刑供的时候，他形晃了晃，却是稍稍侧过了。

“奇怪，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