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那个人在什么？”

秦峥下意识就要避开，可温如慧已经伸手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摇。

“这种幻烟只能撑过一刻钟。”温如慧小声而迅速地说，“声音和动作都不能太大，在她们眼中，我们现在正在喝茶谈天。”

秦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跟到人门口就被发现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温小姐竟是坐在一把木质轮椅上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女子不良于行，失礼于贵客，还望见谅。”

“温小姐。”秦峥洒然一笑，干脆明来意，“我是为金线草的事情而来的。”

温如慧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是秦峥，这个世界的主角秦峥。”

“叫我如慧就好。”

这是一座独立的小院，环境颇为清幽。丫鬟上前敲响院门，里面就出来一个跟她打扮差不多的姑娘，谨慎地张望了一圈：“没人跟着吧？”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奇怪的访客也来到了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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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坐着，可气势却丝毫不弱，双目锐利明亮，顿时打消了秦峥许多不堪的猜想。

然而她的脚步却并未停下。穿过厅堂，绕过回廊，秦峥跟着她来到青楼深。却见眼前一亮，竟是别有天。

温如慧让那两名婢女退下奉茶，自己敲了敲轮椅的扶手，从中便弹出一个暗格。她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将暗格中的东西取出。便见一但不可闻的烟雾出现，笼罩在两人前。

秦峥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一边小心地与那丫鬟保持着安全距离，以防她突然在视线中消失。

秦峥就站在离她们不到半米的地方，闻言还出一个贱兮兮的坏笑――

他还记得自己在乞丐窝长大，不会走的时候就到爬，只渴望谁能大发善心赏自己一口饭吃。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得到一只完整的馒。他拼命地往嘴里，结果一大口噎在嗓子眼，差点背过气去。还是另一个小乞儿使劲敲打他的后背，才让他将馒和着泪水一起咽下了肚。

摸地钻进了这烟花之地的大门。

“放心，都甩掉了。”

“你……”秦峥有些惊讶。

云城在很长时间里，在他的记忆中都是一双双。他每天都需要小心而确地绕过所有跟有关的东西――人、牛、、车轮，这些东西一个不经意间就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好在他总是足够捷。

城墙脚下，依然是浪儿的聚集地。

这些事已经比前世还要遥远，乌四总是避免去回忆，然而当他一迈进城门，记忆的水依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温如慧神色黯然：“我已被他们囚禁多日，今日若不是贵客来访，恐怕一条命便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两名丫鬟回来，按就班倒水奉茶，却是侍立于两人的对面，仿佛在那块空地上坐着什么人一样。

此时日正高，这里还没有开始正式营业，但也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迎来送往的失足妇女。

乌四的衣角被人拽

一个声音从院内传来，笑容凝固了。

“外面不请自来的客人，可否愿意光临寒舍？”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乌四有一刹那的恍惚。他在这里出生，虽然现在衣冠楚楚，却依然抹不掉自己曾经多么落魄狼狈的事实。

“你知我是谁？”秦峥疑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