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吞了一口口水：“……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个词。”

这样想着，羽阳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这是你的力之源，是最重要的东西，唔，称之为命子也不为过。这是浊气。”羽阳给他演示着，“为了对抗外来的浊气，力之源正自我燃烧。如果再这样下去，最后就会这样――嘎嘣。”

毕竟世界这么大，这种事情也是有的……吧？

“然后你的命子就这样被折断了。”羽阳严肃地总结。

“对了，存真蛊我已经交给了乌友。”羽阳摸摸脑袋，“把晶铜给我，你快去疗伤吧。”

这回，不说秦铮，连岳祈都大吃一惊。

羽阳从善如地更正：“好吧，不是折断，是消失。”

“不过，倒是有一点难办的地方。”说到这里，羽阳皱起了眉。

他自我介绍名为羽阳，虽然听起来很值得怀疑，但考虑到存真蛊的特，这大概是个真名。

“待会儿，你需要放松心神，卸下全戒备。”乌四问，“怎么，得到么？”

乌四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见秦铮进来，就冲他点点，顺手将桌上一只炼化到一半的蝉蜕收了起来。

其实，秦铮现在感觉自己现在倍棒，并不需要治疗，可羽阳却告诉他那是因为他的力之源正于危险之中。

秦铮倒出来一看，却是一枚玉色的剔透药，里面隐约封着一

“你的眼神一定很不好。”秦铮同情地望着他。

他进一步解释说，存真蛊会将一切不属于“真”的东西吞噬掉。而对人来说，一切外来的力量与杂质都是被排斥的对象。

羽阳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

秦铮了然：“他是不是要求亲自纵存真蛊？”

羽阳张口辩，可到底说不出什么来。他能看见很多被隐藏起来的东西，可这不意味着他有资格将自己看到的事物公诸于众。

面对黄爆起来如此浑然天成的家伙，秦铮也只能长叹一声，掉就走。

“我觉得他是想要研究存真蛊。”羽阳忧心忡忡地说，“这倒没什么，可是……他真的不是个姑娘？”

再被问及打算如何消除浊气时，羽阳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如果你是一个世界，浊气就是污染这个世界的东西。需要有人进入你的世界里，将它们净化掉。”

“可是……”羽阳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他抱着脑袋苦思冥想许久，似乎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好吧，许是我看错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岳祈不可置信地问，“他、他浑上下哪一点看起来像女的？”

“你内心对我的排斥越大，此行就越发危险。”乌四再次告诫，递给他一个小瓶子，“你将这枚丹药在口中，若实在无法放松，便咬破它。”

“那当然。”秦铮笑嘻嘻，“在你面前，我不一直是这样吗？”

他怎么会同意一个陌生人在我上动手脚。秦铮自豪地想。那个家伙肯定是要自己来的嘛。

年。

秦铮不知乌四跟他说了什么，只知羽阳再次进来时，便对自己宣布接下来的十天时间内，他会跟在他边。

乌四的眼神很复杂，很高深，这让秦铮不由自主想起他们的上一次谈话内容，红着脸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