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胡乱亲吻着乌四的脸颊，心里模糊地想着便是死在这刻也罢了。他拜着这朝思暮想的躯，一只手慢慢探进乌四的衣襟――然后在口停了下来。

他张嘴张了好几次，可本抖得说不出话。最后深一口气，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勉强从牙里挤出几个字来：

“无需忧虑，我之前确实被认为是伪仙之，丹田气海也与那人形容得别无二致。”乌四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可行，便劝，“这分内容的真实很高，虽然我们不会高深的双修之法，但我元阳未，应该――”

秦铮只觉得自己也这样被一步一步拖入无底深渊，虽然依旧火热，可心底却已是一片冰凉。

一声，他耳边听得一阵快似一阵的擂鼓声，那是他躁动的心。他的心脏仿佛突破腔，活生生要将一颗真心一切心急剖白在乌四面前。

乌四沉片刻，方：“若你无法接受男子，也好说。索这里目不见光，你且忍耐一阵，将心思放在修炼上，不多时也就过去了。”

秦铮倒抽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抓住乌四的手，按在他的脑袋两边，不让他动弹。

“你……你说真的？”

“我是怕委屈了你。”秦铮咬牙。

却是仍然一言不发。

“不行。”秦铮的声音从他传来，似乎离得很近，吐出的气拂

“你刚才也听见了，我是天羡之。如果双修顺利的话，助你在二十个时辰内突破金丹不成问题。”乌四平静地说。好像他只是提议秦铮吃一粒丹药，或者用一件法宝，本听不出是在跟人商量一起双修的事情：“到时，你打开墙，我们就可以出去。”

“事不宜迟。”乌四说着将外袍随手扔到一边，“你也快些脱衣服吧。”

乌四微感焦躁，正要出言促，忽然感觉脸颊一热，好像有什么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再也克制不住，仿若凭空生出一力量，秦铮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将乌四压在/下。

“我……可是……”秦铮吞吞吐吐的，他咽了咽口水，在心里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这有什么可委屈的？”乌四不解地问，“能跨过这一天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铮支支吾吾一阵子，脸红得不行，就是说不清楚话，正暗自着急，耳边却听见一阵柔布料摩的声音，好像是乌四脱下了外袍。

乌四是真觉得这主意不错。他之前那么努力，也不过是要凑足一颗涅盘丹。现在无需如此繁琐的步骤，不用九死一生去收集材料，只要跟人双修就可以打成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目标，顺带还可以还了秦铮这么久的人情，真是一举多得。至于其它的事情，不过是一些细枝末节，他又怎会在意？

乌四发现秦铮停下了动作，他耐心等了片刻，秦铮却依然僵住似的一动不动，就抬手轻轻蹭了蹭他，低声问：“为何停了？”

“不、不是因为这个……”秦铮听着乌四侃侃而谈，几乎要把脑袋在这坚的墙上磕出个坑来。

当美梦成真，应该作何反应？

这一声一声和缓有力的动，正是最无情的宣告。

他的掌心之下，温光的肌肤之下，是乌四的心。节奏依旧不急不缓，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稍微快上哪怕一点点。